现场落针可闻，因为李景天刚刚走出
后台，来到主席台下。
主播很激动地配音：“在经历数周
性侵丑闻和昨日割喉惊魂后，李景天先生终于召开新闻发布会，首次直面大众、回答公众疑问，无论真相如何，让
们首先为这样勇气鼓掌。”
主播话是讲给电视机前观众听，但会场内外掌声却如出
辙，甚至有人在台下吹起口哨，闪光灯不停亮起，将会场内都照射得亮堂不少。
林辰就在片鼓掌声中，眼睁睁看着李景天走上台。
再见李景天刹那，林辰发现自己竟然比想象要平静很多。
“先生，请出示您身份证和电子邀请函。”保安公事公办口吻响起。
“稍等稍等。”苏凤子放下手机说，“找找邮件。”
他说完这句话后，就挂断电话。
他将手机从通话界面退出，就在他点开邮箱软件刹那，新邮件+1提示亮起来。
苏凤子笑起来，点开邮件里扫描码，将之和身份证起递过去。
这位歌手依旧保持着谦逊得体神情，像是为表示对此场合尊重，他穿合体浅灰色西装，额发用发胶梳到最后，露出光洁额头，他脸色惨白并透着青色，肤色与林辰昨日见他时完全不同，想来化妆师为让这位歌手显得憔悴可怜而下不少功夫。
李景天缓缓上台，在台上立定后，做第件事，便是向在场所有人90度鞠躬，台下爆发出阵掌声，那仿佛像是欢迎什
英雄授勋掌声，非常可笑。
但林辰没有再因为而这些掌声而愤怒，因为那样愤怒除占用情绪外毫无意义。
他敏锐注意到，主席台两侧分别有两组身穿黑衣安保人员，那与到医院接送李景天是同拨人，想到这些拥有外交豁免权、并且荷枪实弹使馆工作人员。
林辰想，接下来，苏凤子可能要做事情，恐怕会有些危险。
他回过头，付郝正气喘吁吁地跑上台阶。
“还有位同事，真是太抱歉。”苏凤子对保安微微欠身，这样说道。
……
林辰已经听不到苏凤子声音。
从他挂断电话那时起，导播已经将电视画面固定在会场主席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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