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思绪飘更远。
窗外
王朝终于带着沈成功赶到这里,永川警方已经提前带人将现场完全封锁,但仍旧有不少中心工作人员正在围观拍照。
他和沈成功抬起警戒线,乘电梯来到大舞台最高处。
早有警员从最上层开始向下搜索,王朝站在最高层观众席上,举目四望,他突然能体会到阿辰所说感觉。
就是这里没错,李景天就是在这里向宋声声所有粉丝炫耀他犯下恶行。
……
只要他能坐上飞机、走出海关、见到家里人,那些该死华国警察就不会拿他又任何办法,爷爷刚才在电话里跟他反复保证过。
而且,文艺中心那大,那些愚蠢警察就算找东西也需要很长段时间把。
他抬起头,看到机场大厅电视里也在反复播放他拿刀指着林辰画面,他脸色看起来是那狰狞可怖,所有人都仰头看着他。
林辰说得没有错,现在,所有人都在注视着他,这种被世人畏惧感觉,甚至比从前他被顶礼膜拜时感觉更好。
“李景天先生。”
因为林辰自己就可以把切处理很好,他聪明、睿智、果敢、坚强,简直好到不能再好,这样队友、同事、好友应当是所有人都梦寐以求,可当他坐在监视器前,遍遍思考如果这件事从来次他是否可以做出更好选择让林辰不受伤或者不遭遇生命危险时候,他发现,他完全没有办法做到。
当然,如果林辰听到他现在想法,定会说必要牺牲是可以,而且他有把握李景天不会真动刀,所以刚才只是场面看上去有些紧张而已。
然而选择题,永远是世界上最难命题。
刑从连想想,擦干手,揉揉林辰发梢,很诚恳道:“抱歉,是问题。”
林辰目光犹疑,却又包含种温柔意味,仿佛在瞬间就猜到他心中所想,却什都没有说。
14:40,新尼使馆医务室。
温暖阳光透过窗棱扑洒在病床上,室内明亮。
缝合工作已经进行到尾声,在过去很长段时间里,刑从连都只是低着头,做着细致伤口缝合工作。
林辰望着坐在自己面前人,或许是窗外植被茂密清新,又或者是被人细致对待感觉太好,他没有在想关于李景天或者宋声声事情,他只是单纯在想刑从连。
刑从连手指按压在他皮肤上,他眼睫细密而卷翘,低垂时有种认真到极致神情。他看着刑从连,总觉得对方确实有非常丰富伤口缝合经验,但这种经验应该不像是在医院实习中学会,而更像是那种经历过血与火砥砺后自然习得技能。
工作人员声音将他思绪唤回。
站在值机柜台里那个小姑娘看上去清脆可口,她看着他,身体都好像忍不住颤抖。
李景天接过登机牌,拉下墨镜,朝那个小姑娘笑道:“不要紧张,电视里那些都是骗人。”
……
14:35,永川克里斯汀文化艺术中心。
……
14:30,永川机场。
李景天走下轿车,进入VIP柜台办理值机手续。
周围有很多记者围着他拍照摄像,经过他身边所有人都仿佛在对他指指戳戳,将他试做洪水猛兽或者那种极具威胁感冒病毒,仿佛沾上他就会死样。
可那又能怎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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