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某个角度来看,林生是世界上最理解傅形役人。
地下停车场里,傅形役车不知何时被记者发现,手持相机录音笔记者们正大光明地围在傅形役车边,等待指挥家自投罗网。
车似乎是暂时不能开,公交是救急最好选择,尤其是对无所事事心等死男人来说,充斥着人肉气味公交车是滋养性欲最好温床。
周围是赶着上班困顿人群,林生拉着黄色扶手,被挤得不成人形,突然间,他感到有什柔软又坚硬东西抵住自己臀部,他脸瞬间就红,在僵硬片刻后,林生反手想把人推开,腰部被傅形役胳膊紧紧钳制住。林生低头看见傅形役苍白又细长手指,用力也掰不开。屁股被男人灼热阳具顶住,林生被压到车窗边上,他自己性器顶上冰冷栏杆,随着摇摆车厢晃动,却意外地令人刺激。
林生头次觉得羞愤,他瞪眼傅形役,却意外地看到男人认真又疯狂眼神。
你在害怕什?”
空间里只有傅形役微微喘息声,片刻后,连喘息声都消散干净,只有暖风器还在孜孜不倦地运作。
傅形役松开林生,直接开门下车,等林生整理完衣服下车时候,傅形役已踪影全无。
医院脑外科在六楼,林生大大方方推开主任办公室大门,傅形役眉头微皱,他看着突然走进来人,说:“出去。”
林生拖张椅子坐到傅形役身边,办公桌那头是个四十多岁中年男子,他见林生也不奇怪,依旧用平缓语气对傅形役说:“意见是不要手术,肿瘤在延脑部位,并且你近期CT没有显示肿瘤有扩大迹象,如果不做手术,你……”
随后,林生感到胸前疼,男人冰冷手指就迅速将他乳尖把捏住。林生忍不住低低呻吟声,勉强道:“不要插进来……”
公交车突然刹车,车门敞开,扩音喇叭里播放着千篇律女声。趁着乘客涌上来机会,傅形役拉着林生挤到车内最阴暗角落,他将林生反转过来,手掌包裹着林生下体,轻轻揉捏起来。
因为性器在大庭广众下被不停抚摸,林生舒服得想叫出来,他勉强把脑袋靠在傅形役颈窝,张嘴咬上傅形役烟灰色大衣。虽然公交车厢里被挤成沙丁鱼罐头,但两个大男人面对面紧贴着却还是有些惹人注目,为避免被人发现,两人性器只好贴得更紧。
林生肿胀性器摩擦在棉质内裤上,隔着厚实衣裤,他能感受到傅形役
“或许能活上十年,或许只能再活十分钟?”傅形役看眼林生。
“就是你这固执,他才离开你,你不为自己考虑,也不为朋友和爱人考虑吗?”
“半个月以后,日期不变。”傅形役打断主任絮叨,他拿起挂在椅背上大衣,很快走出办公室。
林生向主任抱歉地笑笑,也没有多嘴去询问关于那个他和所谓爱人事情。
下楼时候,两人没有乘电梯傅形役带着林生在ICU外站会儿,那里有衰老老人和看上去健壮小伙,他们无例外都紧闭双眼,身上插满粗粗细细导管,看上去毫无生机,他们或者想努力抗争着活下去,或者又宁愿撤去所有导管。但这些人,他们都已经没有选择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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