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生感到身上没动静,翻个身,就会发现傅形役居然趴着睡过去,生长在丘脑附近肿瘤很容易压迫到睡眠中枢,林生挪着身子拔出傅形役性器,给他盖好被子,披件衬衫去看阳台上老狗。
傅形役似乎是真想养狗,他甚至还给这条时日无多狗取个可爱
“你更喜欢马?”傅形役看眼林生屁股,林生只觉得脊背发凉。
最终,傅形役还是看上条狗,条老得只能趴在笼子里喘气金毛,它浑身皮肉松垮,毛色也黯淡无光,老板说这条狗或许活不过十几天,对傅形役来说,却正正好好。
“给个十块钱吧……”宠物店老板抱着条巴掌大吉娃娃,走到老金毛笼子前。
吉娃娃见笼子里老金毛,发疯似地狂吼,挣扎着要跳到笼子里。老金毛恹恹地张张眼皮,把脑袋拨向阳光充沛边,继续睡觉。
林生拉拉傅形役,低声说:“你没有必要这样。”
同样蓬勃欲望,两人靠在起几乎不动,只是随着公交车摆动频率相互蹭擦,彼此欲望慢慢膨胀,从软到硬,再硬到发疼,既想更剧烈地摩擦,又害怕被别乘客发现,这样来,就比换七八个体位做上几个小时都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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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就是个疯子。”林生手抖着抽出根烟,唾弃着傅形役,他终于又站回坚硬稳固水泥地,可又湿又凉裤裆却在提醒着他,刚才有人在公交车上兴奋地射出来。
林生猛地吸两口烟,他忽然瞥见马路对面巨幅广告,不留神被烟呛个正着,广告上,个身着运动服男人正牵着条拉布拉多犬小跑,林生面部僵硬,他把傅形役从头看到脚,再从脚看到头,问:“你有这个癖好?”
“很显然……”傅形役瞄眼对面广告,继续说道:“你知道,命不久矣人,总是想尝试很多东西……”
傅形役没有多说什,他掏十块钱,拖着那条老金毛回家。
不用排演,不用去乐团,傅形役整日变得无所事事起来,除吃饭睡觉,就剩下做爱件可以做事情,但是爱做事情做得多,人也会变得麻木,尤其是几乎当屋子每个角落都被糟蹋过以后,再想糟蹋遍就令人没那大兴致。
老金毛被安排在二楼有落地窗房间里,每当林生被压在长毛地毯上狠干地时候,他有时可以听到老金毛低沉喘气声,有时候,他甚至分不清,那声音究竟是金毛发,还是傅形役。
林生甚至觉得,傅形役是在用那条狗提醒他自己已时日无多事实。
傅形役变得有些嗜睡,甚至有时候,两人做着做着,傅形役就会悄无声息地停下来。
林生见鬼似地看着傅形役,机械似地跟在傅形役身后。
马路对面是H市最大宠物集市,从小鸟到迷你猪,你能想到所有宠物这里应有尽有,这里甚至还卖马,是,半人高小公马。
林生站在那匹枣红色小公马跟前,伸手摸着它稀疏鬃毛,“它真是个漂亮小伙子。”林生和马贩子攀谈起来。
“可不是……”马贩子熟练地拿把青草交给林生。
林生把青草凑到小公马鼻子前,小马吃得欢快极,“马也不错……你那院子里也能养,应该比狗好用……”他认真地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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