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衣服言下之意就是,直接做。
“来之前没有做扩张,可能会慢点,你能等?”林生诚恳地问道。
男人不置可否。
林生笑笑,脱下裤子,跪在柔软长毛地毯上,他用手肘撑住上半身重量,尽量让自己保持舒服姿势,他将两根手指放入口中舔湿,然后把手指插入自己后穴,对于林生来说,自扩张也并不是什丢人事情,他微微咬住下唇,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呻吟,但是或许是自己太解自己,手指只是慢慢在柔软肠道内抽插几下,就令人舒服得忍不住想要喊出来,虽然竭力克制咬住嘴唇,但鼻腔里还是发出*荡声音。
傅形役终于从藤椅上站起来,他慢条斯里地折好毛毯,将书重新放回书架,然后用种居高临下眼神审视着林生。
。
这个叫傅形役男人四十不到,是国际着名交响乐团总指挥,来之前,林生曾经在网络上看段傅形役指挥音乐会现场,站在指挥台上男人穿着高贵燕尾服,微微抿着嘴,看上去冷清禁欲到极点。但大约就是在那场音乐会后,傅形役突然晕倒,他被查出患有脑部肿瘤,肿瘤位置并不好,所以手术成功率也很低。或许,人只有在死前才会觉得生命里有那多未尝试事情,所以,他们拼命和死神争夺时间,来享受人生。
林生慢慢在男人面前半跪下来,他伸手拨开男人盖在腿上羊毛毯,对方翻过页纸,依旧没有说话。隔着西装裤,性器只是隐隐露出个平静形状,林生微微俯身,慢慢吻上男人裤裆,他甚至不用伸出舌头,只是用唇部碰触,就能感到男人性器轮廓,他舔舔嘴角,这样尺寸显然是令人满意。
被人用下贱姿势舔着性器,藤椅上男人却没有半点反应。沉默是最大挑衅,林生口含住男人囊袋,不紧不慢地吮吸,包裹着性器那片布料很快就变得濡湿起来,当林生将嘴挪开时候,男人性器已慢慢有反应。
“傅先生,们是继续,还是?”林生跪在地上,态度良好地询问道。
林生只看见对方修长手指指向封闭式阳台落地窗,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被拽着胳膊压到落地窗边。
脑袋砰地下撞上玻璃,林生忽然清醒起来,窗外雪已经停,气温却依旧在零度以下,窗外是片荒芜景象,唯有几只灰羽野鸭在池塘边跺着步子,虽然没有人,但这种几乎如同野战感觉还是很刺激。乳尖被迫贴着冰凉玻
傅形役似乎并不准备与招来男妓多说什,只是掀开羊毛毯,拉开裤链。
林生听话地将嘴凑过去,将耷拉在裤往性器口含进去,他用舌头轻轻舔着并不算太硬性器顶端,尔后点点用温暖口腔包裹着男人东西。
如果是其他人,或许早就急得想把滚烫性器插入男妓喉咙,然后用力耸动腰部,但傅形役显然极有耐心,甚至比林生还有耐心,他缓缓翻过页书纸,林生终于将男人性器连根完全含入。
突然间,林生敢到头皮紧,脑后头发被紧紧拽住,林生被迫松口,他看着傅形役瘦削脸庞和冰凉眼睛,忽然笑笑,“您不喜欢口交?”
傅形役眯着眼,只说三个字:“脱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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