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永远是最能反映档次问题地方,林生站在洁白烫金瓷砖上,打开笼头根根冲洗着自己手指,不多时,他就听到洗手间大门打开又关闭声音。
镜子里多映出张削瘦脸,傅形役永远是干净优雅又简单粗,bao,他单手搂住林生腰,把人压在漆黑大理石洗手台上,用胀痛阳具摩擦着林生股沟。
林生尝试挣扎下,他刚有点反抗意思,就被傅形役钳制住双手。林生望着镜子里自己微微泛红眼角,觉得整张脸上都写满欲求不满四个字,“马上会有人进来。”
“那又怎样,马上就要死。”傅形役靠近林生耳畔,很认真地说道,他边说,边不解开林生皮带,把林生裤子连内裤起扒下来,又顺手挤点洗手液,用水微微打湿,三根手指起插入林生身体里,连着绳子跳蛋很快被抠挖出来,傅形役把又粘又湿东西放到林生嘴边,林生羞愧得眼睛都红,“会有人!”
傅形役挑挑眉,单手将林生翻过来,他拉开裤子拉链,滚烫阳具随即插入林生后穴,林生呼吸滞,被迫半靠在洗手台上,腰部被顶得生疼,他只好用手勾住傅形役脖颈,脚也缠在对方身上,这样才能勉强保持平衡。
地抚摸着傅形役小腿,并路向上,直到大腿内侧。
靠近傅形役裤裆,林生能感到那蓬勃胀大东西,他只手拉开自己裤子拉链,抚摸着自己硬得发疼东西,另只则拉开傅形役拉链,把男人灼热东西也掏出来。
伺候自己当然是要更偏心点,他也是故意让傅形役难受,只是半轻不重毫无章法地捏着傅形役阳具,又使劲浑身解数让自己更爽。
昏暗空间里,林生盘腿坐着,他脑袋搭在傅形役膝盖上,忽然间,他听到头顶传来很轻对话声音。
“刚才那位先生呢?”说话是先前那位服务生。
鼻尖是傅形役身上特有冷冽气息,有夹杂着洗手间里若有若无天竺葵熏香味道,林生感受着傅形役柔软唇瓣和锋利牙齿,不留神,被咬个正着,“呲……”林生压低声音怒道,“上面技术和下面样差!”
虽然看不到镜中景象,但林生十分确定下个进来客人定会吓得尖叫着跑出去,“去隔间里!”林生话音未落,就看到傅形役投来瞥,那眼神根本就是在说,想去你就求,无耻到极点。
偏偏就在此刻,门外隐约传来由远及近脚步声,林生吸口气,环住傅形役脖子,凑到男
林生清晰地听到傅形役低低笑声,他在桌子底下把握住傅形役阳具,张嘴含进去。
“大概是去洗手间。”傅形役任由桌子下人努力吞吐,表面上派云淡风轻。
“是这样啊。”服务生微微皱着眉头。
傅形役敲敲桌面,再没有多说个字,那服务生也或许意识到自己失态,这样询问客人去向也着实不礼貌,他随即躬身退下。
听见服务生脚步渐渐远去,林生这才若无其事地钻出来,他舔舔嘴角不明白色液体,举起桌上红酒喝半口,凑到傅形役面前,说:“要去洗手间。”说完,他也不管傅形役先前警告,大大方方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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