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弹擦过女人耳廓射向窗外,酒吧落地窗应声而裂,玻璃四散开来,酒吧老板很狼狈地抱头,但他光秃秃头顶还是被碎片扎伤。
刑从连忍不住瞪康安眼,骂道:“你怎这,bao力。”
“老大,……这不是…………看他拿枪指着你生气!”康先生非常理直气壮地嚷道。
刑从连再不想和康安多说句话,他指指另外桌凳子,示意康安重新给他搬张过来。
他重新在酒吧老板对面坐下,虽然形势逆转,但他对面光头高孟人却依旧高昂着头:“刑老板,您在地方动粗,只怕不太好吧?”
其妙不悦感。毕竟他离开这样枪林弹雨生活已经太久,现在甫重操旧业,难免还需要适应时间。
酒吧里灯光昏暗,和发达国家那些纸醉金迷豪华酒吧不同,达纳酒吧只需要提供三样东西,酒精、性当然还少不d品。这三样东西同样也是这里除黄金之外通用支付方式。成堆啤酒堆放在吧台后,木架上放满简易包装烈酒,盏煤油灯成为这间酒吧里唯光源,酒吧里装饰品都是象牙,看着珍贵象牙被粗劣雕琢后随意挂在墙上,刑从连只觉得阵肉疼。
在他对面,坐着这家名为Garstini酒吧老板,Garstini在达纳语中意为巨蟒,反正总不是什太好词语。通常酒吧总会配有美丽妖艳老板娘和雄壮威武打手,不过达纳地区游戏规则总是不太样。酒吧老板是位雄壮威武高孟人,剃着光头,嘴唇上是两撇与他体型完全不相符小胡子。而他保镖则是位身高不超过米六瘦弱姑娘,刑从连目光扫过那位女保镖肌肉线条,以及对方手臂、腰际、大腿上用黑色皮带固定配枪,显然,能在达纳地区生存女人必然有其过人之处。
在他身后,康安放下背包,大大咧咧地从里面捞出三块金条,拍在桌上。
黄金动人心,甚至不需要任何口头指引,光是黄金散发出璀璨色泽就令窗外闲散雇佣兵下意识望过来。那些士兵露出不怀好意嗜血目光,但当他们看见坐在他对面那位雄壮威武高孟人时,很快就收敛起自己目光,从豺狼变为打蔫鼹鼠,悻悻离开。
“爱动就动,没什不好。”刑从连看眼对方头顶伤口,随口说道。
“就算您杀,仍然能保证您和您下属都无法平安走出这个街区。”
“是来买东西又不是
酒吧老板也收回看向窗外视线,雇佣兵们识趣行动显然令他虚荣心得到定满足,他又看眼桌上黄金,眼神里明明透露着满意,嘴上却说:“刑老板,往常这个数是足够,但现在,肯定是不行。”
刑从连早就和达纳地区最狡猾高孟部族打过很多次交道,因此他句话也没有说,只是回头看眼康安,在他站起身短暂时间里,康先生已经将金条塞回背包。
下刻,老板女保镖拔枪,刑从连被黑洞洞枪口对准胸口。他微微低头,看眼面前纤弱女人,不以为意地避开枪口,继续向外走去。
“站住!”他听见那位女保镖用高孟语喊声。
话音未落,康安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反手夺下那位女保镖配枪,扣动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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