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辰指着端阳，对那位油头粉面
住院医师说：“他听懂
，你没听懂，你认为你和他之间，谁脑子比较有问题呢？”
嘴炮这种东西，必须放完马上走，并决不能给对方任何反击机会。
林辰说完，立即拉着端阳迅速走出市立医院，天终于黑下来，长街上车水马龙、灯火璀璨。不过他身旁青年人却
言不发。
林辰已经提前看过端阳简历，很清楚他身边青年是在去年从住院医师升任主治医师时因医疗事故而被开除，现在看来，这其中恐怕另有隐情。
“说说吧，怎
回事。”
端阳闻言，就像是被激起凶性小豹子，他顿时攒紧拳头，怒目圆睁地盯着那人。
然而让林辰意外是，那人撩拨端阳句后，竟很飘飘然地走到他面前，说：“那是
们科被开除医生，建议你别信他说得那些，他这里不太好使。”那人说着，还戳戳自己脑袋，嘲讽道，“总觉得自己掌握重大科研黑幕，不干正事，整天想着拯救苍生，呵呵。”
林辰按住想要挥拳揍人愤怒青年，望着站在自己面前住院医生说，很认真问：“你说脑子有问题，是指什？”
“当然是精神病啊。”
“没有。”林辰说。
，说不定这类药物分子式上微妙变化已经药物不良反应。何况，没办法证明周瑞制药研发这种新药确实剽窃老师研究成果，他们相关论文发比老师更早，主持这种新药研发司坦康教授比老师在业内学术地位不知高多少，如果不是尝试寄出匿名信被李主任采纳又导致她差点被害，也不会发现这里面可能真存在黑暗内幕。”
林辰仔细听着青年人叙说，听着他困惑和挣扎，他再次看向那位正扶着栏杆艰难行走老人，问：“先告诉，所谓副作用是什吗？”
“长期服用，会造成认知障碍和情绪问题。”
“周瑞新药已经进入审批程序，说明他们已经通过三期临床试验，更不用说前期动物试验，他们没有发现这种副作用吗？”
“所以怀疑他们临床实验结果造假。”端阳认真道。
“林顾问，刚才谢谢你。”
“答非所问。”林辰冷冷道。
青年挠挠头，竟显得很不好意思：“周瑞制药和
“什没有。”
“说他没有精神病。”林辰站起身，对眼前住院医生说，“作为神经内科医生，你需要稍微提高些自己医学素养。”
“你什意思？”
林辰转身，把端阳从长椅上轻轻拉起来，问他：“听懂意思吗？”
端阳点点头。
林辰陷入深思。
现在问题已经从单纯科研剽窃转换成实验结果造假，如果说前者还是道德问题，后者则涉及到患者生命安全，如果端阳怀疑成真，那就是重大公共安全问题。但问题是，坐在他身边青年人在质疑学术大牛和著名药企研究成果，这本身就很天方夜谭，如果是相关领域科研人员听到这些内容，大概会立即起来指着这个青年鼻子问：是谁给你质疑这些资格？
就在这时，他们身后响起类似声音。
“呦，们大科学家又回来啦！”
林辰回过头，只见位油头粉面年轻住院医师正向他们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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