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顾
“具体
不清楚，可能是周瑞制药投资
实验室，不过仍旧也没办法证明老师研究结果真是从那个实验室被泄露。”
“除非找到关键人，亲口承认他泄露
些东西，但就算这样，对方已经提前取得药物专利权，专利归属依然很难认证。”
“是啊，真很难很难。”
“后来呢？”林辰问。
闻言，端阳猛地趴到床上，长长地叹口气。
端阳显得比先前更加颓唐：“段老师是本科生导师，本来他只带研究生，不过后来破例带。在大三那年暑假，他突然辞职，加入无国界医生组织跑到非洲，走时候，甚至连条短信都没给们发。”
“有点奇怪啊。”坐在懒人沙发里，林辰手正好垂在地上，他敲敲地板，看着端阳。
“哪里奇怪？”
“既然你老师不告而别，连条短信都不发，为什
他会在很多年后，突然知会你关于药物不良反应问题。你老师没有曾经同事或者朋友吗，怎把这重要事交给学生去办？”林辰问。
“！”端阳脸再次变红，灯光下看上去可爱极。
学生电脑桌前，放竟然是和老师亲密合照，林辰有点搞不清这个路子。但端阳说“老师”大概就是那位支援非洲医疗建设段万山先生，抱着崇敬心思，林辰仔细观察照片中年纪稍长男士。
段万山先生是最典型学者长相，照片中，他戴顶贝雷帽，配棋盘格围巾，或许是因为他手上还拄着把黑色雨伞，林辰总觉得他仿佛曾在英伦留过学，浑身上下都透露着儒雅学术气息，令人心生倾慕。
想到这里，林辰将视线移向段老师学生。
青年人面孔在台灯下显得有些红，他已经退到椅子上坐下。
林辰想想，问：“你是想让问你和老师关系，还是不想？”
“怎？”
“后来，老师好像发现师姐直在向偷偷递消息，把她从身边赶走。”
闻言，林辰忽然拖长调子：“端阳同学啊……”
“怎？”
“听说有个词叫痴汉，你觉得适合你吗。”
“嗯？”
“这是偷偷打听到，老师怎可能把这种事情交给来办呢，他句话都不肯和多说。”
看端阳郁结神色不似作伪，林辰更不明白其中扭曲关系：“打听？”
“曾经师姐去达纳地区追随老师工作，拜托时不时告诉点老师消息，这件事是她断断续续偷偷告诉。大概是去年时候，学姐她们偶然发现，司坦康教授某篇论文和老师曾经研究过种药物很接近，那时候司坦康教授文都发，很难证明是对方抄袭，他们以为那只是凑巧。但后来，他们意识到，可能真是老师研究结果被泄露出，因为达纳地区实验条件特别差，他们会定期把东西送到大城市实验室分析……”
“那个实验室，隶属于周瑞制药？”
端阳手里布偶猫轻轻喵声，眼睛蓝得恍若碧空，像是在回答什。
“好吧，不问。”林辰认真回答。
“不……不是你想那样。”
“你猜怎想？”
端阳被他堵得半晌说不出话来，林辰笑笑，竟很难得觉得心情很好，他随意在懒人沙发上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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