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们逃命去哪里,周时间这个行动半径太大,们上哪找人去老大。”
“呵呵。”
说完这两个字,刑从连叼着烟走出地下弹药库,言不发,踏着满地腐烂树叶,回到码头。
码头前宽阔河面上,好戏正在上演。
王朝赶忙给他老大端个木桩,远处河面上,康安正在追击刚才那两个被他老大打到吐血穷逼武装分子。
光头酒吧老板红着眼眶看他们:“们来晚,族人都失踪!”
“你怎这多愁善感?”刑从连很不耐烦。
王朝暗搓搓地问:“老大,高孟人这猛吗?这是全村出发去搞别部落?哪个部落把他们惹成这样,这得是杀酋长夺公主之恨吧?”
“你觉得可能吗?”刑从连咬住烟蒂,淡淡道。
“好像不可能,听说高孟人比较开化,没公主这个职务。”王朝遗憾道,“但康安情报不是这说吗?”
:“滚。”
大概是他老大心情不好样子太吓人,康安再不废话,迅速转身溜烟跑远。
“你们部族弹药库在哪,知道吗?”说完,刑从连叼着烟,低头从堆杂物角落拣出包红色东西,扔给王朝,然后头也不回走出商店。
王朝仔细看,才发现老大刚扔包彩虹糖给他,他又高兴地跟上去:“老大老大,不是说不拿群众针线吗?”
“闭嘴。”刑从连很不耐烦地说。
康安在水中拉住船舷,翻身上去,记左勾拳将其中人揍进水里,另人挥浆袭来,康安果断拽住船桨,收放,借力将人拉入水中。这时康安已经占领最高点,非常果断地拍两记船桨下去,水面上只剩下两个晕菜死狗。大概是觉得自己刚才举动还不够猛,康安竟个猛子扎入水中,在河面上将两个晕死武装分子像拖死狗样拖回来。
王朝不断观察刑从连脸色,只见他老大面无表情地抽最后口烟,把烟头踩灭。
在刑从连身前趴着两个湿漉漉武装分子,康安把两人弄醒。看到眼前景象时候,两个武装分子很明显露出见鬼神情,他们爬着后退,被康安从后面堵住。
刑从连脾气很差地问:“说吧,人在哪?”
两人迷茫地
“呵,男人出去杀人,村里连留守老人孩子都没有?”
“那这里人为什突然人间蒸发?”
“逃命。”刑从连说。
想起被带走药物和那些维持生命必需品,王朝吸口冷气:“连弹药都带走,有人在追杀他们,他们迫不得已举村迁徙,为什啊?”
“不知道。”
莫达?纳尔作为高孟部族族长远房亲戚,还是稍微知道些部落秘密,他将他们带到村落外丛林里,找会儿,神秘地拉开颗巨树,然后走进去。
王朝目瞪口呆地跟着走进树里,树干中空,闷热不流通空气中透着浓重火药味,果然,树干地下有个不大地窖。
电灯亮起,地窖里情景让光头酒吧老板再次大叫出声。
原本垒放整齐弹药箱尽数倾覆,所有军绿色铁皮箱里空空如也,仿佛经过洗劫般,光是站在这里,就可以想象当日高孟部族战士们取弹药时是怎样兵荒马乱场景。
莫达纳尔跪倒在地,竟捂着脸哭起来,刑从连踹他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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