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说就说，
不会问为什
。”
端阳低头，看着林辰漆黑宁和
眼眸，他说：“因为，对老师做
很过分事情。”
林辰皱皱眉，神色严厉起来：“你做什？”
端阳轻轻用手捂住脸，回忆起那个夜晚，那种懊悔感再次如滔天海水将他淹没：“那天，们实验室上
个大项目，大家都熬很多天夜，师兄们也都在，那天老师也来，实验出点问题，老师留到很晚，说睡休息室，如果出问题可以随时叫他。本来休息室床就不够，就在老师床边打地铺，但老师让上床睡，别着凉，就上去。所以，……和老师睡张床。”
“嗯……然后呢？”
“不是这个意思。”端阳赶忙摇手，“但你喜欢人，也是警察吗？”
“是啊，算是上级吧。”
林辰已经病不行，可还在用非常干脆果决语气在和他说话，仿佛身体上疾病，根本无法影响他意志。
端阳又问：“不会有什问题吗，比如你们领导不同意，同事之间闲言碎语？”
“每天都有很多人说废话，难道他们说每句话都要听，并且还得牢牢记在心上？”
“是这样，英俊是给所有人看，但他内在美只有个人知道就可以。”林辰补充道。
“那……那他知道你爱他吗？”端阳有些纠结，但还是尝试着问出口。
“知道，表白。”
像是看出他心思，林辰微睁开眼，斜睨着他：“你下句是不是要问：林顾问，你是怎表白？”
“就是……问问。”端阳支支吾吾。
端阳关实验室里大部分灯，开盏台灯，在林辰身旁坐下。
他很怕林辰在半夜里突然撑不过去，只能用最原始方法，定时给林辰伤口消毒。幸好实验室里无水酒精足够多，虽然没什大用，但他还是剪开件实验服，沾稀释后酒精，让林辰夹在腋下以及敷在额头降体温。
令人意外是，林辰出其配合。
空气里弥漫着淡淡酒精味道，端阳觉得自己都快醉，想起林辰先前话，有看着顾问先生躺在他身边憔悴面容，他居然下意识问道：“林顾问，你爱人究竟是什样。”
话既出口，端阳才觉得懊悔，他这问问题，肯定又得被林辰骂。
“你还真是……”端阳忍不住靠在实验台下，双腿伸直，“很厉害。”
“这算什评价？”
“老实讲，林顾问，很想做你这样人……”
林辰说：“下面半句是不是：如果像你这样，现在可能已经和老师在起。”
“不可能……老师不可能和在起。”端阳打断他。
“当时……也基本上是个意外，强吻他。”林辰很坦然道。
端阳再次震惊：“那姑娘没有被你吓到吗？”
“什姑娘，他是男人。”
闻言，端阳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什……什你喜欢男人？”
“只需你暗恋你段老师，不许喜欢男人？”
“是个很英俊人。”
让端阳没想到是，林辰居然真回答他。
“诶，居然是英俊，还以为你会有点别什形容词。”
“太俗吗？”
“不是不是。”端阳心想，林辰口味确实不太样，居然喜欢英俊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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