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从连用手指擦过林辰红到发紫唇,坐下来。
端阳冷着脸看他们,检查遍吊瓶和林辰心跳血压,最后说:“你还没渡过危险期,注意休息。”
“总能过去,端医生。”说这句话时,林辰看他眼,刑从连老大不情愿地从椅子上起来,坐在病床上,让端阳在床头小方凳前坐下。
林辰神色平静,望着端阳泛起胡茬并且不再显得青涩侧脸说:“那你呢?”
“刑队长已经找谈过心。”端阳说。
刑从连单手探入林辰腰下,从病号服里伸入些,他轻轻抚摸着他光滑且带着热度腰部皮肤。大概是有些痒,林辰下意识躲闪,他于是握住林辰腰,用舌尖舔过他牙龈根部,然后探入口腔更深处,深深吻着他。
他很明显看到林辰瞳孔放大些,对方终于反应过来,单手勾住他脖颈,开始努力试图回应他。
那吻持续很长时间,谁都没有说话,只有灼热呼吸相互交缠,像要化作有实质蜜糖般。
终于,刑从连看到林辰变得通红脸和泛起水光眼睛,稍稍绕过他,抬头,离开他嘴唇。
“技术不是很好。”他又亲亲林辰额头,点评道。
林辰睁眼时,天还是很黑。
刑从连正在用蜂蜜水擦拭他干燥起皮嘴唇,他起先是感到林辰嘴唇动动,然后眼皮缓缓张开,神色犹带迷茫,又很快清醒。
林辰在睁眼那瞬眼眸真是美极,像毫无污染夜空,虽然这个比喻可能有些肉麻,但那时他确实是这觉得。
“晚上好。”林辰笑笑,冲他轻轻眨眨眼。
床头柜上摆着盏达纳特色木质台灯,温暖光线洒在林辰脸庞,让他因疾病而变得嶙峋脸部轮廓柔和很多。
气氛时间凝重下来,林辰仿佛猜到什似,对端阳说:“他谈心不如谈得好,有需要话还是可以来找,毕竟更专业。”
端阳看刑从连眼,平静道:“刑队长说你爱操心,本来还不信。你可别问案子事情,他说在你病好之前们所有人都不许谈这个。”
刑从连眼皮跳,瞪端阳眼:“你这是
“多教几次,就会好。”林辰认真地道。
“你要学几次?”刑从连板着脸问。
林辰看着他,露出认真思考表情,刑从连再次俯身吻下去,末,他抬起头,看着对方说:“永远不要学会,这样可以天天上课。”
林辰笑起来,点点头:“明白,刑老师。”
总之谈恋爱滋味大概就是这样,如果不是端阳敲门进来,他大概可以像个毛头小伙子样把林辰按在床上吻到天荒地老,但现实当然不可能这样。
刑从连没有说话,他手上还拿着碗,只是凑近林辰,轻轻舔舔对方犹带蜂蜜清甜唇。
然而林辰并没有回吻他。他眼睫轻颤,怔怔看着他,有些呆滞,仿佛对他们关系并没有太清楚认识。
刑从连在想败血症是会让人记忆回档还是怎回事,他放下碗,将头微微抬离林辰唇,看着病床上虚弱人,缓声道:“张嘴。”
林辰也还真是听话,依言张开嘴,刑从连低头,毫不犹豫将舌头探进对方口腔内。
大概是高烧未退,林辰嘴里又湿又热,有些药物苦味,但感觉依旧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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