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你无关。”
“是?”
林辰看着这位曾经算是朋友,后来将他视作生死之敌现在又关系微妙朋友,明白刑从连让黄泽而来用意。
“有件事要告诉你,关于黄薇薇。”
他说。
“啊林顾问!对!就想跟你说,这世界上好人真多,决定做个好人!”
闫贵球同志说得光芒万丈,很轻松容易,但林辰想想,做个好人本来就是念之间事。
“恭喜你。”他说。
“谢谢!”闫贵球回道,并挂断电话。
电话嘟地声挂断。
“叫贵球。”
“贵球。”林辰发现自己竟然没有应对闫贵球这样生物经验,语气也不由得小心翼翼。
“林顾问你这人就是太客气,还说什要向道歉,不带你这样,这不臊吗?”
“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
电话里人很大声“喂”几句。
“有什事吗黄督察?”
林辰给黄泽摆级台阶。
黄泽脸色这才好看点:“有个人非要给自己加戏,定要和你说话。”
林辰接过黄泽递来手机,不明所以:“你好,林辰。”他说。
林辰双手插袋,最后说:“整件事,就是这样,你有权知道。”
过段时间,黄泽很缓慢地抬起头。
林辰从未见过那复杂目光,痛苦、震惊、绝望、愧疚、怜爱、欣慰,种种情绪汇成人世间最艰难瞬间。
对不起,还有,来不及。
蓝天白云下,黄泽简直像被风吹就要散烟,仿佛灵魂都被撕裂。
“你这什表情?”来人高冷地道。
林辰握着电话,对刑从连说:“你、很、好……”
“很失望吗,以为来是刑从连?”黄泽居高临下看着他。
林辰拍拍身子站起,诚恳地回答他:“是。”
“……”
话很简短。
毕竟这几年来,他也直在酝酿措辞,思考以何种形式向黄泽交代真相。
但他从没想过会在这个时间点,用这简短平和方式。
从头到尾,黄泽都没有打断他,只是低头在听。
不过看上去是因为真相太震惊,而把自己封闭在另个空间里,用力敲记,就会四分五裂,碎成齑粉。
闫贵球打这通电话目还真是简单纯粹,不可思议。
林辰放下手机动作很缓慢,仿佛是被这种简单世界观感染。
他也看黄泽眼,把手机递还过去。
“怎?”黄泽挑挑眉。
“你为什要来?”林辰问。
“好吧是……”
“你是什?”
“……”
闫贵球嗓门太大,天台又安静,黄泽冷着脸,但看样子内心憋笑很辛苦。
“贵球,今天打电话来,有什事吗?”林辰循循善诱。
“林顾问、林顾问你好,是你吗?”
“是。”
“……是贵球……那个闫贵球。”那头人非常自来熟地说。
手里电话像烫手山芋,林辰猛地看向黄泽,黄泽很得意,比个口型,大概是:活该。
“闫先生……”
林辰没有再看黄泽,而任何语言都显
“那还不是要说对不起让你失望?”黄泽反讽。
“接受你道歉。”林辰答。
“……”
黄泽大概气得好会儿没说话。
林辰看着他会儿,发现他也在打电话,并且还没挂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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