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北宁王留下随身玉佩,此举背后深意叫人无限遐想。
不仅是对顾洛招揽,也为即将入大渊,毫无根基儒家赏识。再联想到北宁王在京中举足轻重地位,简直反儒家在大国里不受待见局面,说是步登天也不为过,下拉高顾子元好感。
顾子元还在那里兀自受宠若惊:“虽说言不合便出手,着实,bao戾恣睢。但也算因祸得福洛兄,你觉得呢?”
宗洛没有吭声。
他已经习惯书内众人对于虞北洲优待,就算曾经有什差印象,多相处几次后都会扭转过来,然后就莫名其妙倾慕上。
宗洛抬手,准确无误地抓住玉佩,虎口震得发麻,为对方这样幼稚小把戏无语片刻。
“先生要来,直接在王府门口出示玉佩便是,本王届时”
他压低声音,意味深长:“必定扫榻相迎。”
说完,虞北洲吹个口哨,也没多给其余无关人等个眼神,马蹄在道上溅起飞尘,扬长而去。
在他身后,黑漆漆猎鹰张开翅膀。
想,只要那条白布没摘下,谁也不敢妄下定论。
段君昊心里那点疑惑彻底灰飞烟灭,略带歉意地朝着宗洛拱拱手:“实在是太过毛躁,思虑不周,时想岔,唐突公子。”
宗洛心里恼火,面上虚虚还礼:“大统领统御卫戍军,日理万机,在下自然不会介意。”
看他们文绉绉地周旋,虞北洲颇为无趣地收剑,重新翻身上马。
他居高临下地扫过宗洛那双骨节分明手,忽然又像是想起什,自顾自地笑起来。
毕竟团宠万人迷文,主角魅力那也不是瞎说。
也就只有顾子元这样对武艺窍不通儒生,才看不出来方才虞北洲表面说着切磋,实则招招朝着他死穴打。
要他稍有疏忽,恐怕就得血溅当场,不死也得去半条命。
“走吧,莫再耽搁。早些进城,等到驻地,还要验明身份,再花时间整理
等这串军队消失在门口,站在宗洛身旁顾子元才回过神来,神情激动:“洛兄!”
闻子是儒家先师,已经仙逝数百年。由于早年间闻子喜欢周游列国,游学布道,曾在诸国留下不少典籍,就连儒家寒庐也未能收录完全。
奈何列国收藏闻子典籍多是王公贵族,寻常身份平日里难以参阅。
顾子元早就听闻,北宁王攻打各国都城时,非但没有破坏这些古籍,还命将士车车将木牍装起往大渊都城运。虽行是强盗之举,但好歹成王败寇,没能让典籍得到遗失,也算万幸。
他感叹道:“没想到北宁王竟然并非民间传说那样青面獠牙,反倒如此俊美年轻。”
宗洛听着笑声,觉得这人要是放在现代,铁定得进精神病院。
方才虞北洲见到他时候,也是个人站在原地笑几分钟不带气喘,笑完后出手就是杀招,招招致命,顺带坏他事。
笑着笑着,虞北洲又道:“说来也巧,本王最近得几本儒道典籍,似乎是闻子所著。”
“师兄故去,本王衋然痛伤,挂念非常。观这位先生面善,既是跟随儒家进京,想必日后也该在大渊常住段时日。若是闲暇时得空,不妨来北宁王府为本王参讲二。”
虞北洲随手解下腰间玉佩,随手抛,却是暗地里用巧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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