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卫国真是日不如日,前些日子还听说他们有换太子打算。看还是趁早
今日既然遇见,断没有轻易放过道理。
“叶太子好兴致,今日竟也有时间来这腊日清祀。”
白泰宁摇着折扇,意味深长地道:“明明前几日才听回南馆廖执事说太子这些天受伤,下不来床,连牌子都撂。”
腊日清祀本就是年度朝臣荟萃,皇室全体参与大日子。普通百姓都在四方巫祠内祭祀,能进大巫祠都是些大人物。
更别说这会学子也陆续进来,白泰宁又没有压低声音意思,反倒故意抬高。
在他身周,位锦衣华服公子带着群人围住他。
这群公子哥个个都穿着绫罗绸缎,身上配饰琳琅满目,价值不菲,神情不善。
叶凌寒头雾水同时,心里有不详预感。
为首那位是廷尉家嫡公子,在皇城里也算数数二纨绔,平日里和宗承肆打成片,狐朋狗友勾肩搭背。
叶凌寒同这位自然不可能交情,但奈何白泰宁看他不爽。
见宗弘玖来,叶凌寒心道不好。
上回宗瑞辰事情,说到底最后还是办砸。
即使罪魁祸首是宗洛,但以叶凌寒对宗弘玖理解,这会儿只要自己出现在他面前,宗弘玖才不会管到底是谁打他,而是先在叶凌寒身上好好发泄下怒气。
他又不是傻子,人皮沙袋当久,总知道该不该倒霉。
于是看到宗弘玖,叶凌寒就立马背过身去,不着痕迹地往人群里缩。好在今日腊日清祀,朝臣不少,世家公子子女也多,他除样貌出众外,也没有多少吸引人地方,时半会也没有引起过多注意。
于是这番话落入众人耳里,看向叶凌寒眼神顿时变,露出不加掩饰鄙薄。
回南馆是大渊皇城最大青楼,打着卖艺不卖身招牌。达官贵人们府上有时需要舞姬跳舞伴乐,都是直接遣下人拿牌子去回南馆里请,只要钱给到位,双方又愿意,更进步也并无不可。
白泰宁刻意点出回南馆,又说下不来床,其深意不言而喻。
“卫国质子竟会做这中事?真是叫人意想不到。”
人他们窃窃私语:“先前听府里常去花柳街采办下人闲聊,还以为是说笑,没想到此事竟然当真,简直胡闹。”
他先前为多得些好处,伏低做小,勾搭不少朝廷*员。
廷尉位列九卿,本身又有实权,自然是叶凌寒着重讨好目标。
好几次白泰宁都看见叶凌寒在给他爹敬酒,还副冷若冰霜,满面屈辱模样,仿佛谁强迫他样。偏偏最近男风盛行,他爹还真就吃这套,明里暗里请好几次,私底下给不少好处。
白泰宁对此嗤之以鼻,觉得这位卫国质子当真是又当又立,来大渊为质后竟也如此不知收敛,放荡至极,不守男德。
他堂堂世家公子,自然不可能做到光天化日之下到质子府面前把人打顿这中掉份事情,只能按下不表。
等过会,看宗弘玖同几位世家公子聊过后怒气冲冲地走,叶凌寒这才松口气。
他刚想换个地方,转身去寻自己今日目标,却不想被人叫住。
“哟,这不是卫国叶太子嘛。”
故意拖长声音从身后传来。
叶凌寒回身:“白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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