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三殿下?”
刚才还在喝酒世家公子吓得顿时打翻酒盏。
他惊疑不定地看眼那边,
“切都按皇兄喜好来,们就在二楼喝茶聊聊天,绝不做多余事。三皇兄不会不给这个面子吧?”
不得不说,宗承肆在待人上还是有自己套。
这般解释过后,宗洛面色好转不少。
他摸摸照夜白鬃毛,终于下马:“走吧。”
如今才入夜不久,不少客人还没点人就被客客气气地请出来。然而等看见来人后,又默默闭嘴。
直等到昨天,他才收到风声,说是九皇子又被陛下禁足。
具体是哪天禁足也不大清楚,但宗承肆却心知肚明。
多半是他拱火那回。
只可惜点消息都得不到,也联系不上宗弘玖。他按兵不动几天后,听线人说三皇子成功同玄骑相认,又知晓对方已经在逐渐恢复记忆后,这才终于按捺不住,主动出击。
原本以为宗洛也会像拒绝其他几位皇子样拒绝他,没想到对方竟然来。
以等小厮把他带到花柳街时,他眉头就开始皱起。等到前面马停在这条街上最大南风馆面前时,宗洛脸色已经冷若冰霜。
他端坐于漂亮白色大马之上,淡淡地道:“若这就是四殿下待客之道,那便恕不能从命。”
“哈哈哈哈哈,三皇兄,不必如此嘛。”
就在宗洛打算直接掉头就走时候,上方忽然传来道爽朗笑声。
宗承肆手里拿着扇子,正站在南风馆二楼。
大渊等级分明,渊帝,bao君形象深入人心,即使是出身最低四皇子,也不是可以随意招惹对象。
他们远远地看去,四皇子锦衣华服,举止轻佻。
跟在他背后白衣男人长身玉立,束发高扎,修长脖颈勾勒出抹引人遐思弧度。
“四殿下又来跟在他背后那位是谁?看身段倒是个极品。怎没听说过回南小筑有新来南君,老鸨怎也没给本公子尝尝。”
友人听,连忙打断他:“你说什呢,那位是三殿下!”
定然是他那半粒丹药效果。宗承肆心里不禁多几分喜意。
即便今晚思虑不周,可能有,bao露风险,但若能拉拢这位手上有实权皇兄,也算稳赚不赔。
“既然皇兄来,那今晚回南小筑就被皇弟包。”
他这说着,示意手下将个荷包扔给老鸨。
后者打开看,里面满满当当装着全是金叶子,立马喜笑颜开,开始主持清场。
他随手招,扯着洒下来窗帘飞身而下,落到外面地上:“实在是考虑不周,等下人去请才想起皇兄大概已经睡,这不,刚定下明日春风楼包厢,没想到皇兄竟然愿意赏光。”
“这回南小筑平日里不做那些皮//肉//生意,不过是个喝茶喝酒,偶尔听听小曲店,里面都是些清倌,平日里不少朝廷命官也在这里消遣商谈,他们头牌乐官师先生更是曲难求,排队人都排到明年去。”
宗承肆面上挂着轻浮笑意,视线却带着股截然不同审慎。
自从上次在马车上不着痕迹地引导宗弘玖后,宫里便再也没消息。
皇宫素来同密不透风铁桶般,别说是他,就连老六和老五都从没成功在宫中安插过眼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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