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下次再见。”
说完,虞北洲笑眯眯地朝他招招手,慢慢朝后倒去。
从楼底吹来风将他殷红衣摆掀起,仿佛黑夜里燃起簇火,顷刻间便落到对面小楼屋檐上,转瞬消失不见。
宗洛眉心跳。
他本来就怀疑是不是宗承肆自己安排刺客,如今得到这个结果倒也不觉得惊愕。
三皇子墙建得再高,也拦不住赶着上来偷窥人。
在叶凌寒发誓效忠时候,宗洛就察觉到不对,看到窗外颤动寒梅。那里还有片刚刚融化水迹,拿脚都猜得出来是谁停留过。
宗洛有心刺激他,刻意问道:“旁观到昔日忠心耿耿下属另择明主,效忠他人,你心情如何?”
虞北洲漫不经心地回答:“不过是些没用下属,师兄若是瞧上,师弟拱手相让又如何。”
宗洛只当他死鸭子嘴硬。
。”
宗洛反唇相讥:“你不是自诩有多恨吗?对仇人产生**,你难道不觉得恶心?”
虞北洲闷闷地笑起来,灼热呼吸喷吐在宗洛修长脖颈上,白色毛裘和披散墨发散落溜进后者上方敞开衣领,激起阵酥麻痒意。
他另只手顺着鹤氅下紧绷腰线下滑,低声道:“是啊,如此恨着师兄,恨不得把师兄血喝干净,口口吃掉。”
虞北洲语气刻意压低,危险而难以捉摸:“可是那又有什区别呢?”
只是虞北洲这行为,偷窥完又来拆旧主台,说句幼稚小学鸡绝不为过。
等到卫戍兵们推开门后,只见三皇子正站立在偌大个静室中央。
他淡淡地抖手收剑,“不必再追,人已经逃。”
这几个男配可是前世虞北洲能够窃取大渊基业王牌和基础,就这让他,能甘心到哪去?
“怎回事?楼上怎忽然会有打斗声音?”
正在底下盘点人数卫队长愣,带领手下往上走来。
听见门外声音,虞北洲朝后闪过,身影如同鬼魅般划过个不可思议角度,轻飘飘落到窗台上。
他脸上挂着兴致缺缺表情:“这出贼喊捉贼戏码,实在无趣至极。这乐官对老四倒是用情至深,也不知今日会嫁祸给哪位。”
“恨师兄同想上师兄又不冲突。”
他舔舔嘴唇,笑容狎昵,带着十足恶意:“至少在师兄死在手上之前,也得让师弟尝尝师兄滋味吧。”
宗洛忍无可忍。
他手肘后推,用十成十力道,成功脱离对方掌心辖制,在这方狭窄静室里扭打起来。
这家伙分明从开始就跟在他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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