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宗洛斟酌片刻,试图用现代思维进行解释:“不要把界定标准放在两腿之间,脏是做出这种下作行为人,而不是你。你更无需向任何个人寻求认同,因为真正决定干净与否,只有你自己。”
紫衣质子猛然抬头。
他眼睛里充斥着莫名神采,有挣扎,有恍惚,更多则是宗洛看不懂东西。
最后,像是下定决心般,他终于开口:“其实,并不介意殿下答案。”
叶凌寒从未在宗洛面前用过尊称。事实上,他也很少在其他皇子面前使用。好像这样,就能维护住自己身为卫国太子尊严。
在车轮静止那刻,叶凌寒心底掠过失望。
他以前怎没有发现,三皇子府到皇宫距离竟然如此之近,近到不能同这个人多哪怕相处会地步。
然而想归想,他还是顺从地起身,将车帘掀起,低头侍立旁,俨然副沉默下属模样。
宗洛下车时候似有所觉,缚着白绫脸转向他,微微蹙眉:“你不必如此。”
从前叶凌寒骄傲感觉太盛,以至于看到这样完全抛却傲气,甘愿沦为下仆卫国质子,宗洛心里总觉得古怪难平。
话不假,但指却是渊帝周身。
后宫妃子偶尔也会让命妇进宫,九皇子身边自然也没有那般密不透风,只是没有高价很难打动,毕竟只要查出来点便是死罪难逃。
为搞清楚宗弘玖秘密,宗承肆这回也是下血本。
他心底隐隐约约觉得,自己忽略什。所以老九手上应该是个很重要秘密。
宗弘玖面上犹然挂着怒火,看见宗承肆进来,忽然心里冒出个打算:“四皇兄你可得为皇弟做做主啊。”
然而现在,他没有半点不甘,奉若神明般,小心翼翼把白衣皇子放到心底那个位置。
“因为即使殿下不说,也早已从心里认定。”
从那夜开始,叶凌寒就成大渊三皇子狗。
最重要还是上辈子见惯叶凌寒跟在虞北洲背后,坏事做尽模样,现在这个对象换成他,总觉得浑身不对劲。
叶凌寒不为所动,袖下拳心攥紧,声音颤抖:“侍奉你,也会让你觉得很脏吗?”
宗洛无奈:“从未如此觉得,不要妄自菲薄。”
他顿下,似乎是没想到自己那夜不知如何作答才沉默,在叶凌寒心里竟然曲解成这样。
也是,这种性格人总是容易想多。
另旁,从三皇子府上驶出马车也终于抵达宫口。
宫内扫往日肃穆,张灯结彩。
“皇宫重地,禁止大声喧哗!”
段君昊正守在宫门口,亲自检查,确定没有携带武器才可入内。
下人们没有资格入宫,纷纷将马车停在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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