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虽然重生,他另择明主,但对待曾经真情实感为你好人,就算要落井下石,也不至于走到当面羞辱地步吧?”
闻言,虞北洲嗤笑声。
宗洛见过虞北洲很多种笑,大多都漫不经心,仿佛万物都不入眼,慵又有倨傲;或是虚伪至极假笑,眼就能看出其下隐藏恶意兴味。却很少见过这样轻蔑到极点,神情都带着鄙薄和厌恶冷笑。
阴影落到他深邃锋利五官上,折射出近乎魔性色
内力也开始跟着起外放,将殷红袍角掀起,猎猎作响。
宗洛:“”
他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要试图理解虞北洲脑回路。
但这人真有点大病,就因为没有为他生气,就开始发疯,真是从未想过料到清奇脑回路。
“从脖子到手臂,到手指,到胸口上纵横交错伤疤。啊,心口上那道还是曾经留在师兄身上,再到小腹,大腿”
紧接着,宗洛为他辩解话传来。
不大,却掷地有声。
不知不觉,叶凌寒脸上已经满是泪痕。
看啊,他为之奉若神明人,永远都是这般霁月光风。
就连亲眼目睹过那样狼狈他,也从未曾改变过丝毫印象。
。
滚烫热火焚烧着叶凌寒理智,他却恍若置身冰窖。
没错,他并不是第次被下满庭春,而这回剂量不比上回大,有上回经验,叶凌寒已经可以做到在混沌中保留丝清明。
第次被下药后记忆,是他此生最为痛苦,最为不堪回首黑暗。自此叶凌寒开始厌恶自己,厌恶自己这具肮脏身体。
他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办法再产生正常生理欲///望,仅仅只是看,都止不住泛起恶心。
虞北洲刻意放缓声音,在静寂无人冷宫里格外刺耳。
“师兄身上每个地方,都摸过。”
虞北洲眼尾沉着残忍红:“明明师兄同才是宿命相对,天造地设对手。师兄又怎可以为个卑贱而微不足道人,朝发脾气呢?”
宗洛眯起眼睛,压抑着自己怒气:“虞北洲,如果你说这些话只是为激怒,那你已经达到目。”
他放低声音,终于忍无可忍:“不管如何,叶凌寒是你上辈子下属,曾经为你干过多少旁人都不愿意经手,肮脏下作事。”
这样人,这样人,如何让叶凌寒不为之俯首。
他痛恨这样卑贱又不堪自己,却又再次被蛮不讲理药效席卷心智,只能继续沉没,以眼泪,以沉默。
“哎呀,师兄又生气?”
虞北洲漫不经心地躲过这道掌风,黝黑眼瞳神色莫名:“原先师兄生气都是因为,第回朝着外人。也很不高兴哦。”
话音刚落,森冷杀气就像不要钱样开始乱飚。
然而在那个人面前只要想到那位清风朗月般皇子就在门之后,而他却在这里自///渎。
变态又扭曲渴望再也克制不住。很难说叶凌寒有没有故意不克制自己声音,又没有重复着殿下称呼。在药效作用下,所有不为人知东西都重新被翻录。
虞北洲丝毫没有留情,话语辛辣讥讽,针见血。
叶凌寒心底最不堪,最隐秘心思被人血淋淋揭开,放到日空下。
他开始恐慌,惶恐,五脏六腑冷冻结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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