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还能被虞北洲全杀?
没由来,宗洛心里冒出股浓浓失望。
他冷笑声:“不愧是你能干出来事,虞北洲。”
他早该想到。就连至亲家人,虞北洲都能随随便便屠杀满门。
书里对于虞北洲灭自己家族只是笔带过,似乎只是作者为给这个人设疯批程度添砖加瓦。但在书内,白纸黑字却是化作血淋淋现实。
不过——
“不好意思,你还是个人慢慢在暗室里捱吧。”
反正就算虞北洲不说。其他人也会逐渐梦见上辈子真相。
宗洛还犯不着用这点小事去求自己死对头。
“师兄你是不是在想,即便不说,别人也会梦见?”
虞北洲随手将糖画签子扔,稳稳地扎进前方鬼鬼祟祟行窃贼身上,引得后者发出痛呼。
在禁卫军片上来抓人,押解下去兵荒马乱背景音里,他眯起眼睛。
回忆起上回在暗室里被面前这人鞭打快/感,虞北洲声音哑下来,透着股无端暧昧:“若是师兄想知道话,下月十五,师弟必定扫榻相迎,如实奉告。”
宗洛冷嗤声。
腊月十五那天,当真叫他对虞北洲变态程度有全新解。
点自己眉心,宗洛便知道他指代意思。
这是在问他,准备什时候正式恢复皇子身份。
“只有等师兄恢复身份,师弟为师兄准备两辈子礼物才能派上用场。”
他低声说着,丝毫不掩饰自己话语中幸灾乐祸:“已经快要等不及。”
宗洛直接无视掉这间歇性抽风不知所谓胡话。
卫国虞家同大渊荣家有姻亲关系,知渊帝手腕,冒险将宝压在大渊上,所以私底下对前去卫国为质三皇子格外照拂。
不管虞家打什算盘,又想要从他身上谋得什利益,但至少他们确对自己很好。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宗洛现在还记得,他在卫国质子府同虞家只有墙之隔,正因如此才同
虞北洲笑容不变:“那师兄可就算错。若不说,其他人绝对不会知道。”
宗洛猛然回首:“你干什?”
“也没干什”后者漫不经心道:“全杀而已。他们都没活到那个时候,怎可能梦得到。”
难以形容宗洛震惊心情。
或许这辈子这些男配有另择明主,朝他死心塌地。但上辈子,天地可鉴,那些男配绝对是百分百遵照原文,像花蝴蝶样围绕在虞北洲身旁,兢兢业业为他办事。
他以前虽然知道虞北洲变态,但人不能,至少不应该如此变态。
有时候宗洛真拿虞北洲这人无计可施,无可奈何。
打他羞辱他,他觉得爽。
抢他下属策反他手下,上辈子人已经当过皇帝,看样子这辈子也没有再当次野心。
宗洛很好奇,上辈子在他死后,到底发生什,才能让书中那个“野心勃勃,心狠手辣,不择手段,,bao戾恣睢”虞北洲变成如今这般疯狗附体模样。
他同虞北洲,确有件事可以聊。
“你上回在冷宫里说那句话,到底是什意思?”
虽然只是短短句话,却真切地让宗洛辗转反侧许久。
虞北洲虽然疯,经常睁着眼睛说瞎话,但他绝对不屑于撒谎。
“哦呀,师兄倒是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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