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日理万机?骗谁呢。
也不知道是谁天天上个早朝就下来,龙袍扔跑到冰棺里;遇见个不顺眼大臣不顺眼事,第解决方案就是剁;辛辛苦苦谋划那多年,到头来又念着当皇帝无聊。
当初在鬼谷学为君之道,简直学到狗肚子里去。
宗洛还真没想到虞北洲登基后竟然会是那副德行。
说他荒废祖业吧,这人窃取是宗家基业,也没法用荒废这个词。
就在虞北洲思索着该用什样办法让他师兄主动开口时,身穿夜行衣皇子说话。
被人如此近身,宗洛整个人绷紧如同张拉满弓。
然而他现在心情实在是过于复杂,这才没有闲心关注虞北洲撩拨。
“虞北洲,问你,时间回溯仙法需要什启动条件?”
宗洛语气平和,只在尾端带着不易察觉波动。
他忍不住在心底喟叹。
倨傲如虞北洲,这近乎根深蒂固疯病也是最不愿提及回忆。
然而他上辈子用尽办法,也没能找到任何可以缓解办法。
除宗洛。
偏偏就是这个人。虞北洲觉得着实讽刺,却又忍不住再过分点。
时并无不同,唯不同就是对面墙壁上垂下来铁链随意弃置在地,末端并未拴着人。
在火光亮起刹那,宗洛意识到什。
他正要回头,身后骤然出现手就十分自然地扣住紧绷腰线。紧接着,颗毛茸茸头便贴上来,斜斜埋进宗洛肩窝里,低低笑着,朝他耳后呵出滚烫热气:“师兄,你来。”
隔着厚厚衣物,宗洛也能从脊背上感受对方体温不正常灼//热。
就像那天晚上滴落到他身上血,梦中寸寸划过他躯体时颤栗,比烧红铁水还要烫。
非要说话宗洛印象里虞北洲,永远都是野心勃勃,张扬肆意,而非梦里那般懒倦,随意,仿佛
“嗯?”
虞北洲懒洋洋地将整个人靠在对方身上,像只慵懒雄狮。
他漫不经心地道,“这怎知道。”
“上辈子师兄死后,可是当皇帝,统天下,每天日理万机。回溯时间这种事情,自然是交给手下去办。”
宗洛差点没给气笑。
“你今日为何没有用锁链把自己锁住?”
“因为师兄来啊。”虞北洲笑道,另只手不老实地解开宗洛发带,任由那头长发散落在自己手心:“有师兄在,谁愿意碰那种冷冰冰东西。”
他格外喜欢宗洛头发,在鬼谷打架时候就经常冲着宗洛发带下手,经常架打完两人都披头散发。
只是今天师兄很不对劲。
不仅是语气,还是态度,都透着犹豫和踌躇。
“师兄今日怎这般和颜悦色。”
宗洛沉默时间太久,甚至没有挣扎下。就连沉沦在热浪折磨中虞北洲也察觉出不对劲程度。
往日里若是这样,宗洛当场就能和他翻脸。
虞北洲忍不住再将头埋深点,另只手也顺势搭上去,几乎要将面前这个充满好闻气味人整个扣进自己怀里,咬碎嚼烂,融于骨血。
仅仅只是这样抱着,虞北洲都能感觉自己理智逐渐开始回笼,那股自心底燃烧而起毁灭欲消减不少,随之而起却是另种更加晦涩深沉,在此前从未再其他人身上感受到过渴求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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