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再留下,两个擦/枪/走/火危险分/子,会发生什还真指不定。
好在宗洛不比正在发病途中虞北洲。狼狈归狼狈,不至于丧失自行动意识。
“师兄分明也是有感觉。”
“这般急着走,看来还是师弟不是,没能好好填满师兄。”
平日里无往不胜激将法,也没能让宗洛抬起脚步停下瞬。
那张自原文精心雕琢脸充满惑人魔性魅力,多看眼都叫人头脑充血。
平心而论,宗洛穿越后这张脸同他上辈子也有五六分相似,像是上层美颜柔光滤镜,任谁看都得称赞声公子如玉世无双,好看至极。
只是虞北洲脸早已模糊性别,达到超越想象极致,即使是任何精巧现代建模,也无法复原出来。
宗洛想要后退,却像被定在原地。
浑身是血人勉强抬手,如同上次那样攥住三皇子纤细脚踝,留下滚烫血痕。
宗洛:“没有!”
他死活就是不承认,脚把还想再作乱虞北洲蹬开,勉强从地上站起来,重新点燃支新火折子。
他那是被硬生生激起来火气,罪魁祸首还好意思在这里问他?!再变态都不可能有始作俑者更变态!!
这是个正常男人都会有生理现象!
“好好好,师兄说没有就是没有。”
逃离,就要扯着他同沉进深不见底深渊。
虞北洲游刃有余将下颚扣在三皇子肩头,深深地叹息。
然而众所周知,男人禁不起撩拨。更何况虞北洲还是有意为之,言语和动作双管齐下,加以诱导,其心可诛。
于是宗洛只能绝望地感受自己身体逐渐开始不受控制。
如果说他之前还只是有些意动,绝对没有到这种程度,但如今却是硬生生被虞北洲撩起火来。
事实上,脱离虞北洲桎梏,他整个人只觉得天崩地裂天旋地转,脚步虚浮,逃般地从这里离开。
等到暗室里再度静
他声音沙哑,充满蛊惑,宛如神话传说里诱惑人跳下船只海妖。
“师兄,碰碰它好不好。”
虞北洲低/喘:“碰碰它,就告诉师兄上辈子发生过什。”
宗洛把剑挂回腰上,红着脸冷斥声,不知道是燥得还是气得:“你做梦!”
他也不管自己被虞北洲又挤又蹭出来难受,收剑就要走。
虞北洲语气戏谑:“可是师兄,你可怜师弟已经快受不。”
配合着他动作,宗洛擦火折子手抖,竟然从虞北洲口中听出些宠溺来。
“蹭——”
火光重新燃起,明明灭灭地投影在室内。
虞北洲仰着头倒在地上,身后黑发如同绸缎般铺在寒石表面,唇角淌着血迹尚未干涸,同他身上仿佛于火光融在起红衣相映成趣。
若非如今暗室昏暗无光,否则虞北洲就能饶有趣味地欣赏到他师兄从面孔到耳根都覆盖上层浅红大好风光。
然而只是这样,也叫虞北洲食髓知味,兴致高涨。
两人倒在起,以最剑拔/弩/张姿态,只是每次于黑暗中对视隐约气息流动,每次喷吐出来呼吸,都叫宗洛心口发颤,不自觉在呼吸交错下塌陷,气氛逐渐升温旖旎。
他笑意愈沉,尾音仿佛带着钩子:“都这样,师兄还要矢口否认吗?”
宗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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