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想着,他忽然发觉,自己在没用巫蛊药水前,长得和质子还有几分相似。
这个认知让他整个人如同吞苍蝇般恶心。
即使不知道也不清楚这嫉妒和厌恶从何而来,向很乖小虞北洲仍旧谨遵父亲母亲命令,走上前去,装作天真地问道:“哥哥,看你之前直来们府里吃饭,你叫什名字呀?”
才怪。
小虞北洲早就知
第次巫蛊药水,便是主母亲自为他涂上。
“北洲,你是虞府唯孩子,也是虞府公子。”
主母声音轻缓,透着别样温柔:“们虞家人以相貌著称,可惜母亲怀你时候动胎气,所以为们虞府脸面,这瓶药水可以让你变得更加好看。”
“千万不能叫疼,也不能告诉外人,这是们之间小秘密。”
“好,母亲。”
然而小虞北洲并不感到痛,反倒面色呈奇异般潮/红。
为什会这样,他也不记得。好像早在很早以前,因为太痛,太痛,于是在精神崩溃边缘里,他便遍又遍地将这种痛楚转变为快感,次又次,终于成功。
他再也不觉得痛,只觉得很舒服。
起跟着落下,是每月十五定时发作病根。
为此,小虞北洲看见过无数下人异样眼神,也从两位掌权人面容和眼中看出丝毫不加掩饰厌恶。只可惜他太小,分辨不出来这些具体情感。
糊水。
“公子,请。”
这个流程对小虞北洲来说,已经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从他三岁记事开始,几乎每周都要经历次。
最开始是用种名叫“巫蛊药水”东西倒在他脸上,冰冰凉,片刻后便火烧火燎般烧起,如同万蚁噬心般痛楚覆盖整张脸。
年幼虞北洲懵懵懂懂地点头。
从那之后,他硬生生忍着,忍出声病,再没叫过声痛
又过几日,把自己收拾整齐小虞北洲又恢复在外人面前光鲜亮丽虞府小公子模样,大早就带着下人去隔壁质子府。
看着另外这张依旧带着懵懂,同他年纪相仿脸,小虞北洲心底不由得生起恶意。
他在虞家寄予厚望成长,吃着鞭子药水,这个傻子质子倒好,天天开开心心,来别国家当质子还这无忧无虑,衣食无缺。
等到时间到后,他才慢慢从早已冷却水中浮起。自己慢慢地爬出去,慢慢给自己擦干净身子,慢慢穿好衣服。再走到墙壁面前,生生挨十五鞭。
期间没有位下人来帮忙,暗房暗无天日到永远迎不来太阳。
好在或许是药水神奇缘故,小虞北洲发现自己身上从来不会留疤。
小虞北洲天生聪慧早熟,他早就清楚,这个府里没有人把他当成尊贵虞家公子,就连大渊质子,都比他更像千娇百宠小公子。
或许只是父亲母亲对他寄予太多厚望。
这种痛楚无法用言语衡量,偏生下人还将他手脚捆住挂起来,不管脸上有多疼多痒,都不能挠动下。
等到再大点,这样折磨便从脸上逐渐转移到全身。
药水越来越多,越来越多,每周泡次也变成三日次。
小虞北洲没有丝毫犹豫,也不需要下人按住他头,直接将整个人没入巨大浴桶里。
熟悉痛楚从接触到药水皮肤上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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