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你真不在乎,你会给个真正恨你人这些吗?”
如果真正恨个人,定然是恨不得将其挫骨扬灰,多看眼都烦。
舍弃切,心甘情愿给予重要东西,说出去都叫人贻笑大方。
宗洛不信,他只想赌把。
看人,不要看他怎说,而要他怎做。
就连宗洛对他印象,也是冷漠、自私、偏执、自为中心、极度倨傲、心狠手辣、不择手段没有个好词。
然而在发高烧烧得迷迷糊糊时,他吐露话语又那卑微,凄惨,近乎恳求迷茫。宁愿让锁链断在身上,浑身是血从暗室里爬出来,也要攥着不让他走。
哪个才是真正他?
若昨晚那个才是,那面前这个呢?
用恶念包裹着,层层外壳之下,宗洛从未看透又是什?
不过是挑起宗洛怒火,这点虞北洲早已驾轻就熟。
就在虞北洲好整以暇,打算垂眸慢慢欣赏着宗洛脸上或痛苦或愤怒神情时,后者却忽然没有预兆地抬头。
那张清隽矜贵,温文尔雅面容并没有虞北洲想象中痛苦和挣扎,甚至连原先闯进北宁王府时愤怒也荡然无存,反倒平静片。
“你说谎。”
宗洛直视着那双上挑凤眼,生怕他听不见般,字句道:“虞北洲,你说谎。”
使交换鲜血,后者也无法心安理得。
他要,就是这份不得心安。
分明清楚镜花水月般真相,却又无法解释,无可解释。只能愧疚留下,因为离开会带来更大伤害。
即使是这样残忍方式,即使是卑劣手段。虞北洲也乐意去践行。
因为他目从始至终只有个。
他赌虞北洲心里想和嘴上说,不说模样,只能说毫不相干。
“承认吧,虞北洲。改改你那张万年不变就知道捅人刀子破嘴。”
宗洛
“如果你真不在乎,那你为什会恨?”宗洛问道。
他在脑子清醒时候,通常不吝惜于展示自己优秀理科逻辑推导能力,步步紧逼:“要是你不在意自己被交换身份,你就不会恨这久,甚至从开始你就不可能恨。”
听虞北洲说话,不仅很容易让人生气,还容易被带到沟里去。
但不管这人口口声声说着什就要相欠,就是还不清,各种对着伤口插刀,也无法掩盖他并不打算将真相公之于众,甚至还出手遮掩事实。
进步解读,甚至可以解读为将皇太子之位拱手让人。更别说虞北洲宁愿舍弃切,也要换来他重生。
虞北洲是个玩弄人心高手,每句话都能直击要害。
若是没有经历昨晚那夜,宗洛恐怕又会如同往常那样,在这血淋淋如刀般话语下痛苦不堪,饱受折磨。
可偏偏,就是发生。
回想起昨晚那幕,宗洛甚至觉得荒谬。
在他面前,虞北洲永远是扭曲,仇恨,疯狂。
永远,永远别想离开身边。
“这样不是很好?”
虞北洲笑道,又添把火:“师兄那般孺慕你父皇,你父皇也如此重视你。如此这般,倒也算顺应天意。”
“至于反正都是些不甚在意东西,师兄拿去便拿去吧。不需时时念着师弟好,偶尔让小师弟尝点甜头就行。”
他故意用狎昵语气曲解着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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