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巫沉默半晌,嘶哑着声音道:“你反噬就结束?”
时间回溯仙法,凡人触碰本就是大忌,即使是施术者。太巫现在都还感到身上极为不适,甚至在巫祭大典时喷出口血。
“哦,那个啊,还没有。”
虞北洲不甚在意道:“不是很痛,又不影响走动。”
太巫:“?”
看到他这个表情,宗承肆简直快要吓疯过去。
梦里残留痛楚仿佛再度浮现于心口,牙关打战。
在昏过去之前,他只听见句轻飘飘话。
“既然你嘴这般不中用,想必舌头也是个摆设。那便拔吧。”
他疯。宗承肆想。
“你疯知道你是宗家人,是来帮你你要干什”
宗承肆瞪大眼睛,眼球,bao起。
他怎也想不通,虞北洲竟然这般大胆。在天子脚下皇宫里如此放肆,对他这个皇族子嗣公然动手。
宗承肆怎也想不通。
梦里那副模样,北宁王看上去也是知道自己身世。
“哦?这急,想必是有什要事吧。”
红衣白裘青年懒懒散散地站在那里,不过微微上前步,就严丝合缝地堵住所有退路,不露破绽。
“让本王猜猜,你应当知晓什不该知晓事,这才这般急着想要面见陛下,好赶紧告密吧。”
霎时间,宗承肆所有勉强堆出来笑容登时沉下来。
他冷冷地看着面前人:“既然王爷知道,那又何必多此举来过问本皇子?”
看着面前活蹦乱跳甚至还能运起轻功红衣青年,他不禁有些怀疑人生。
是现在年轻人太行,还是他已经快要半截身子入土。怎人与人之间疼痛就这不样呢?
“喂,老头,你昨天要和
对皇嗣动手,可是不折不扣死罪
早些时候,虞北洲感觉自己胸口气血稍稍平息些许后,便径直去大巫祠。
得吩咐巫觋早已见怪不怪,径直将这位太巫吩咐过贵客带去太巫所在巫楼。
又是帮虞北洲收拾烂摊子,又是巫祭大典,太巫可算是元气大伤。没个三五年都轻易养不好,于是今日巫祭大典结束后,他便将大巫祠内重要事情全部交给下任继任太巫巫觋,自己则蹲在巫楼里静修养伤。
结果没想到,不过傍晚,就等来虞北洲。
宗承肆自认今日若是看到三皇兄来堵他,他定然得吓得屁滚尿流,但来堵他是虞北洲,他便安心不少。
那可是宗家皇子身份!
这件事情说出来,对虞北洲只有好处,难道他不想当皇帝吗?!如果不想,为何在梦里又要杀他?
对于他话,虞北洲只是不屑地冷笑,睫毛投射下来阴影诡谧。
“你不能这做这是皇宫,是四皇子”
说实话,宗承肆现在也没有想拉拢虞北洲想法。
他只想把这个惊天大秘密告诉渊帝,好好报复耍他通三皇兄。
至于虞北洲那个梦境过于叫人心有余悸,以至于宗承肆现在真怕虞北洲,若是能拉拢自然是件好事,但是他点也不想被背刺。只想赶紧把这尊煞神送走。
虞北洲什话也没说,不过隔空抬抬手。
那双好看,骨节分明修长手宛若上好玉瓷,指尖点,磅礴如海般尖锐杀意就笼罩宗承肆周身,叫后者完完全全动弹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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