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听到这句话后,宗洛顿时僵。
锋利,亟待蓄势待发剑锋落在他命脉上,让这句话变得格外具有说服力。
虞北洲闷笑几声,颇为遗憾地叹气:“要不是只有瓶药,师弟也不会出此下策。”
宗洛:“”真是信你鬼话。
果然,祈祷虞北洲能直正经,倒还不如祈祷明天太阳打西边起。
宗洛刚离开两步,正想躺下,刚才要离开手又被硬生生扯回来,尾音猛然拔高变调,登时怒目而视。
红衣青年从背后抱着他,为那触感舒服地喟叹几声,十分自然地跟着起爬到寒玉床上来,甚至搭过来条手臂,别提有多自觉。
“疗伤呀。”
虞北洲无辜地道:“师兄又不会帮师弟上药,可怜师弟就只能自力更生。”
确。没做准备话,其实两个人都应该受伤才对。宗洛都伤成这样,虞北洲又能好到哪去。想到这点,竟然还有些幸灾乐祸起来。
ao露在冰冷空气里。
红衣青年舔舔自己湿漉漉手指,笑得戏谑难明:“师兄味道好甜。”
宗洛面上火烧火燎,只装作没听见,长长地出口气,扯过自己衣服,脚就想把人踢开,躺到寒玉床上闭目养神,安静装死。
然而直到毛茸茸头重新靠到他肩窝里,箍着他不让他离开。
剑鞘被温养地极好,边边角角地方都抹上油。
就在这沉默小会里,红衣青年扯过截冰蚕被,将白衣太子整个人团吧团吧裹在里面,然后心满意足地放到自己怀里。像小孩子圈住自己宝物,耀武扬威得意洋洋地宣誓着自己占有欲。
做完这切,虞北洲满意地把这团暖洋洋人往自己怀里塞:“好,师兄可以睡。”
作者有话要说:洛洛:睡你个头!!!
就是说,小鱼你这骚吗(指指点点.jpg
只不过虞北洲说没错,打死宗洛,他都不可能给这人上药。疼死他算。
但是,万万没想到这人自力更生竟然就是这个自力更生。
宗洛气得半死,疯狂挣扎,却又被精神活力恢复比他更好虞北洲轻而易举压制下来。
“师兄最好不要乱动。”
沙哑声音在他耳边轻笑:“否则师弟不定把持得住。”
对剑客而言,剑在人在,剑亡人亡。
没有预兆,取而代之是烙红剑身。
剑鞘已经被打磨好,用温热水清洗过遍,收剑入鞘时候没有收到受到丝毫阻碍,轻轻松松灌满,放到旁。
对每位剑客来说,这自然是门学问。当初在鬼谷学艺时候,他们甚至有专门学过如何对自己剑进行养护。
“呃啊你干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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