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哑仆下人们都会用布兜兜起袋袋桃花,把它们放在药臼里,用捣药杵点点碾碎,汁水四溅。这样做出来糕点香软可口,色香味俱全,每回离开山谷出去历练时候,宗洛都会带
像是被拖进池温水里,宗洛舒服到指尖蜷缩,又被另个人不容置喙地反手掰过来,根根分开,同背后那人十指相扣。
他成艘小船,什也不能做,只能无力地接受着亲吻和舔舐。
又阵风吹过。
几乎半树桃花都坠落下来,落进银白色发丝里。
骨节分明手从漂亮肩背上好心地捞起这些散落作乱花瓣,如同蛇信般猩红舌尖绕着圆圈,在发尾缱绻地留下无数个吻。
天旋地转。他被摁在往日鬼谷弟子们拿来训练木桩旁。
看不见虞北洲脸,宗洛有些发慌。
然而很快,他就没有没有心情去想这些。
锋利剑锋烧红淬火,却被铁匠放在边,不做理会。
取而代之,是颗毛茸茸头。
等出鬼谷之后,他还是万人之上大渊储君,虞北洲还是杀伐果决乖张肆意大渊北宁王。
除非从源头上作解,否则这永远是段解不开死结。
比起狂风骤雨般第次,这回称得上是极尽温柔。
热度攀升吻落到白衣太子眉心,鼻梁,唇角,下颚,最后印在指尖。
千不该万不该,便是不该有第次。
将粉色花瓣吹落,散在潺潺溪水里,格外好看。
是啊,明日便要出谷。
盯着水里花瓣,宗洛边接受着这个滚烫又逐渐加深吻,边有些微微出神。
在鬼谷这些天,除刚醒来那回抵死疯狂后,往后日子里动手归动手,日子和岁月却都仍旧给人种和缓美好安宁感。
没有什生死大仇,切肤之恨,也没有什身份礼法,道德束缚。
“呃啊——”
意识模糊刹那,片花瓣落到薄唇上,荡开那段急促变调。
宗洛浑身是汗,瞳孔失神,瘫在树墩上。
无意识颤抖下唇咬住桃花花瓣,渗出来清香落入口里,带着甜腻味道。
鬼谷桃花糕很好吃。
宗洛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发丝落在足尖触感。
“别”
他瞳孔骤缩,惊呼却被根手指堵回去,浑身漫上层潋滟红。
很显然,某些人学习能力再次得到验证。
其中重点标记出来,就有前期准备工作。
他们可以隐匿在鬼谷任何个角落疯狂偷情,比任何位爱侣都要亲密,水火相融。
但也仅限于这片与世隔绝山谷。
既然有第次,那便让这当做最后次。
他这自,bao自弃地想着,笨拙地抬抬手,回吻这个人。
这个吻像是个无声默许讯号。
饿便抓只野兔烤吃,人捡柴人生火。困便睡在寒玉床上,某些人总是自觉地不请自来。醒来后第眼看见都是那张昳丽到不似凡人脸。
甚至有时,宗洛会生起种近似于荒诞错觉。
他和虞北洲就像尘世间对再正常不过爱侣,彼此分享着喜怒哀乐,人间欢欣。
只不过比起其他人,他们多些比爱更深仇恨,多些前尘羁绊,命中注定。
可是他心里也清楚,那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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