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戈铁马,旌旗飘动,战鼓擂擂。嘶吼声,马蹄声,重物落地
即将出征将领为坐镇后方主将理好凌乱衣襟,恋恋不舍地舔舔对方嘴唇,像是在品尝道珍馐美味:“走。”
虞北洲跨上黑色骊马,收起玩世不恭笑意,周身变得森冷尖锐,抽出太阿剑指苍穹。
等红白相间身影逐渐在视野中化为点后,宗洛才反应过来。
他定定地站在原地,忽而转身。
曾几何时,他们还是宿命相杀仇敌。盼着对方在战场上死于任何次意外。然而命运却是这般荒诞,来个谁也不曾预料拐弯,最终汇演成这样个结局。
更何况虞北洲现在还继任鬼谷子位置,想到刚走马上任就松懈成什样,宗洛就有些恨铁不成钢。
“走吧。”不得已之下,宗洛只能带虞北洲到主营帐里去拿。
哪想到刚踏进营帐,条有力而滚烫臂膀就横腰拦过来。
紧接着,炽热唇舌就蛮不讲理地夺走他所有呼吸。
显而易见,跟着版画好好学习某人有研究过如何在床榻上取悦自己师兄,让师兄露出更多更好看更羞愤或失神神情。
这家伙言行举止中品出丝诡异宠溺。
又在发什癫?!
这人阳奉阴违事情干得太多,例如贴贴不进去最后却将人顶得说不出话来,再来次变成再来亿次。所以每回虞北洲这样,宗洛都觉得这人定然没打什好主意。
例行点将完成后,其他将领纷纷牵马离去。唯有虞北洲还站在这里。
后者对裴谦雪眼神丝毫不感冒,反倒故意凑过去道:“殿下,臣剑落在您营帐里。”
就像他站在军帐前目送虞北洲离开,这般缓和事竟然会发生在他们身上,已经着实不可思议,过去想也不敢想。
更别说为另人安危提心吊胆。
紧接着,封封军报送至主营帐桌案上。
很显然,前线战事十分紧急。卫国对皇城武装远远比他们之前料想要严重这意味着对方支撑不多久,想要速战速决,同时也叫宗洛忧心忡忡。
主营帐距离最前线有段距离,远远地都能听见那边拼杀声音。
然而这吻技却是丝毫进步都没有,依旧还是那样带着鲜明个人色彩。疯狂,掠夺,叫人几乎融化。
“其实早在把仙丹还给师兄时候,就想这做。”
吻毕,虞北洲摩挲着白衣太子唇瓣,凭空压出几分潋滟血色。
那时,他已经预见即将到来死亡结局。既然早已知晓,自然要来个痛快。甚至不仅仅是吻,而是更深刻彻底占有。特别是在看到师兄同裴谦雪亲密后,这个念头如同野草般疯长,难以止息。
虞北洲也不知道为什,在白城屋檐外,他生生淋半宿雨,终究没有选择强制侵.占这个人。
确有这回事。
前天晚上虞北洲偷偷摸摸摸进他帐篷,宗洛把人轰走后,发现这人没拿走他太阿剑,落在他睡袋旁。
名震天下邪剑就这静悄悄地躺在这里,宣告着主人完全松懈。
他们不能算是大荒之上行侠仗义剑客。那种剑客通常将剑视作自己生命,连睡觉都抱着,追求无上剑道。
既然选择剑作为武器,鬼谷交给他们第课就是剑不离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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