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于恐怖快意翻涌,实在忍耐不住,白衣太子便口咬在这人肩头,漏出几声呜咽。
这整晚,打着给病号治疗名头,主营帐里传两道热水。
水面也跟着晃荡,将军帐中圈起草地打湿片。
好消息是,虽然结束时宗洛精疲力尽,实在也是想不通为什这人生病反倒更加神采奕奕。
但第二天醒来后,出道汗,虞北洲确几乎好个大概。
守在营帐周围士兵都是习武之人,不说像他和虞北洲这样耳聪目明,点风吹草动就知晓,但若是声音太大,也是察觉得到。
狭窄睡袋里,他们额角碰着额角,鼻尖相抵,张开手臂相拥。
呼吸喷吐在方寸之地,循环往复。没有更多交谈,像在那个雷雨交加大殿里样,放肆渴求和急切足以弥补切。
然而比起那次,又是截然不同。
仍旧如同场漫长战役和厮杀,只是褪去血腥后,无端温情脉脉起来。
因为有过好几次前车之鉴以及刻骨铭心,体验相当之糟糕初回,宗洛自动绷直手指,整个人拉成条紧绷直线。
然而出乎意料是,同过去每回都不同。
指腹极富技巧地护理着剑鞘,对比这人往常操作,已经算得上温和到不可思议。
虽然把剑收起来时候依旧不好受,但虞北洲却没有着急,鼓作气把太阿剑收拢后,又把剑鞘主人从被褥里挖出来,翻来覆去地亲。
宗洛仰着头,忍着塌糊涂酸,费力地承接着个个热烈吻。
委实还是太过些。
很快,他便丢盔弃甲,溃不成军,整个人哆嗦着躺在虞北洲臂弯里,浑身红透,只手无力地攥着那件白裘披风,恨不得往被褥里缩去。
很显然,这是整个人都被弄懵。
压抑笑声从喉咙深处溢出。
从指缝里,宗洛忍着羞恼瞥虞北洲眼。
昨日北宁王
厚重被褥如同波浪般耸起。
淌下汗和急促呼吸交织在起,于彼此凶猛进攻和迎合里汇聚,晕开在舌尖。
不远处军帐外,群星闪烁,虫鸣阵阵。
偶尔还能听见士兵活动身体时身上铠甲活动发出脆响。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层帘幕背后,被勒令养病北宁王竟然如此胆大妄为以下犯上。剑紧接着剑,直中要害,毫不留情。
不管是在鬼谷,还是从鬼谷到军营风餐露宿那几天。他们加起来亲吻次数可能都没有今天晚上加起来多。
但不可否认是,比起更亲密事,宗洛更喜欢简单拥抱和亲吻。
很快,他也没心思思考这些。
心意相通带来增益是无穷。
宗洛也不想再刻意压抑自己感受,以前那是不愿服输,好似表现出半点动容沉沦都像输半,然而如今到底不比之前。
那张昳丽脸同他凑得很近,纤长如同鸦羽般卷翘睫毛上还沾着星星点点痕迹。甚至唇角还挂着串。
迎着白衣太子视线,后者噙着人畜无害笑意,伸出截猩红舌尖,将它们卷得干干净净。
“小师兄舒服,接下来也应当让小师弟舒服舒服吧?”
他根根掰开宗洛手指,如墨般长发流泄下来,濡湿尾端散到肩胛骨上,麻麻痒痒。
剑尖顺着猎物后颈开始,节节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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