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北洲攥宗洛指尖,怜爱地亲吻。
新帝从喉咙里发出闷哼,又勾过来按亲。
何止是忍忍,几乎算是贯穿。
这人从来不打声招呼,同比剑时候样,谁也不知他剑会从哪里刺出来。
空寂无人大殿里传来搏击脆响,期间伴随黏腻喘息。声比声更脆,抛高又落,剑影凌乱翻飞,富别样韵律。
漂亮师兄早就已经师弟炖熟,只是随意摸摸,都止不住地打颤,淌来好喝水,叫人爱不释手,忍不住多逗几回。
就像现在在金銮殿龙椅样,他都快不行,虞北洲竟然当真愉悦地清清嗓子,像平日朝那样,开始给他做汇报。
也不知这人怎还记得住,汇报竟然还都是些要事。
恍惚间,宗洛还真为自己是在朝。
殿内站文武百官,众目睽睽,止不住叫人头皮发麻,连连想要后退。
“陛怎?”
想到明天早自己还要在这里朝,宗洛就整个人红得跟熟透虾子样,连忙用手去推他。
然而虞北洲却是气呵成,轻车熟路地低头,直接把这人堵回去。
没人能想到,平日里锦衣华服陛,竟然会衣冠不整,在龙椅做这种污秽不堪事情。
太阿剑主人慢条斯理地笑,温柔地将白发别到这人耳后。
他手动作多温柔,现在多体贴入微,随后拿剑动作便多无情。
进来。
白天金碧辉煌大殿,在夜晚沉寂到不像。只朦胧几点月光从窗帘背后钻进来,投影在冰冷地砖,留斑驳虚影。
龙椅宽,方雕刻精致图腾,内里还铺软垫,足够两个人并排坐在面。
但是宽还确不是宽,至两个大男人起坐,就得蜷缩将自己埋在另个怀里。
红衣青年抱新帝坐去。
边探,红衣青年边装模作样地将人手牵过来“这个形状倒是严丝合缝,师兄伤得可真是不轻,都已经是师弟形状。”
宗洛气恼地拳锤在他身。
而后他就再也没力气。
快,新帝脖颈扬起优美到近乎濒死弧度,薄唇充血而颤抖,半晌,竟是句也说不出来。
“师弟伺候得师兄还舒服?”
虞北洲也察觉到这点凝滞,笑容愈发浓郁“臣自幼学习医术,可为陛应急疗诊。”
红衣青年仔细凝视伤口,装模作样地叹气“师兄恐怕得忍忍,师弟还得再检查,知师兄受什伤。”
与之同时,是太阿剑极致可怖又毫不留情出鞘。
伤口彻底撕裂开。
剑鞘颤颤巍巍,只余主人声止不住呜咽。
宗洛真是对虞北洲无奈。
在鬼谷也是这样。最后那天不仅仅是在桃花树,他们几乎把整个鬼谷都席地幕天地来遍。
偏偏这人坏得,辗转换个新地方,就得换个新姿势。经常还故意勾师兄脖颈,“好好意”提醒。
“啊呀,这里前是和师兄起训练箭靶,课时候可真没想过这天。”
宗洛羞得恨不得钻进地里去。
这合该是大逆不之举,放到旁人身都是掉脑袋事,然而再联系他现在正在干犯事情,反倒衬得微不足起来。
虞北洲早就想这做。
每天早早朝时候,看端坐在方新帝,里想确是些要诛九族事。
“你”
这实在是太荒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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