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女服务生前来询问点餐,片冈不发语,伸手指向菜单最上方定食。
“对,那天早上十点前,就是从那扇门走进来。”女服务生离去后,片冈又接续原先话题。
“嗯,然后呢?”
“当时门并没有结冻。这表示之前有人从那扇门进出,当时结冻已经融化。那个人可能就是凶手。”
“而且现在这种时节,不太可能会自然融化。”田端也表示认同。
也许就是他──田端点餐时,峰岸注视他侧脸,迅速在脑中思索。他常和这个男人在起,也许田端发现甚。
“怎?你不吃午饭吗?”田端拿着菜单询问。加奈江也望向峰岸。
“当然吃啊,只是不小心发起呆来。”峰岸急忙如此应道,伸指按住眉间。
“你不要紧吧?脸色不太好呢。是不是太累?”
“是有点累,不过不要紧。”峰岸面回答,面猜想,写信人应该不是田端。他们确实常在起,但自己应该没在他面前露出破绽才对。
蘸下,被它刺中,马上可以让人倒地。”老人露出口黄牙笑道。
“吞进肚子也会死吗?”峰岸问。
“当然会死。内服外用皆可。”老人答。
峰岸直记得当时事。所以他决定取榆井性命时,脑中率先想到,就是这种毒药。
过年前去拜访时候,峰岸趁老太太不注意,偷偷拿走那个瓶子。老太太应该不知道乌头硷事。峰岸不认为有人知道这件事。家人知道他常出入于那家旧书店,但应该不知道已故店主曾是名虾夷族研究家。就算知道,也不会马上联想到毒药事。
“换句话说,凶手不论是进还是出,都定是经由通往停车场那处出入口。”片冈似乎对于自己推理颇具信心,眼神相当认真。峰岸也在他带动之下,很自然地露出严肃表情,点点头。
“这应该可以供作参考吧?”
“是啊。”峰岸装出思索貌。“应该可以。”
片冈颔首,端着自己杯子移往别桌。田端脸诧异,就像在说“那家
顷刻,片冈也来到旁。他之前也曾待过原工业,所以田端他们对片冈不像对杉江泰介那般敬而远之。
“已经知道那天吃完早餐后,谁最后留在餐厅里。”片冈凑近峰岸脸边,悄声说道。“是三好先生。他好像直坐在这里喝咖啡。此事也向女服务生确认过,所以不会有错。听说他直待到快要九点才离开。”
“实在很难怀疑是三好先生。”
“你这种想法很危险,不过算。有趣还在后头。三好先生开始好像打算从停车场那侧门离开。但因为门结冻,打不开,所以改从通往大厅那侧门离开。”
“那扇门早上定会结冻。”田端说。
──如果不是从取得毒药事而看出是凶手,那就是下毒手法被看穿……
当他如此思忖时,冰室兴产田端和其他教练起走进餐厅。田端见峰岸,便往他对面位子坐下。
“真伤脑筋。”田端脸不耐烦地说道。“别说练习,选手们根本连要专心都有困难。”
“想必暂时会比较辛苦点。”
“暂时是吧……如果只是暂时倒还好,这个星期六、日定很惨。”说完他很担心下次大赛后,田端叫唤女服务生加奈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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