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事很简单。只要将胶囊内药换成乌头硷即可。不过,这是剧毒,处理时马虎不得。他套上事先备好橡胶手套,并戴上口罩,以掏耳棒将毒药装进胶囊中。
做出几个含有剧毒胶囊后,他结束这项工作。接着将铺在暖桌上报纸、橡胶手套、口罩、掏耳棒,全部收进塑胶袋,塞进手提包里。
接着他将颗有毒胶囊放进个小塑胶袋里,收进衣服口袋中。其余有毒胶囊与维他命胶囊混在起,确认数量后收进药袋中。正巧这个时候,榆井似乎刚领回两周用量维他命,数量不少。
药袋
猛然回神,峰岸已来到健身训练馆。
这座健身训练馆是圆山饭店为因应各种运动选手集训之用,特别建造。位于别馆楼,就在峰岸他们住宿房间隔壁。
峰岸坐在举重练习凳上,叹口气。
──为甚想到那种事?
他想起当时自己下定决心,缓缓地摇摇头。到头来,他当时“想法”,根本就是项错误。那不过只是幻影罢。
可能除之外,所有人都在比赛中跌倒。”结果反而是令那名资深选手脸色大变。
站上跳台后,有许多杂音传向榆井。但他完全不以为意。大家想让他在意优胜事,对他造成压力,但打从开始他便深信自己会赢得优胜,所以根本没效。结果他获得压倒性胜利。其他落败选手,见他那样态度,恨得咬牙切齿,但还是拿他没辙。
“那家伙比想像中来得*诈。”第二次跳跃失败那名资深选手,在峰岸耳边低语道。
那天下午,电视播出比赛情形,所以峰岸在房间里与榆井、藤村起观看。第次跳跃越过K点榆井,面拍手,面滑下助滑坡。当他在减速道停下时,他侧身面向萤幕,双手比出胜利手势。他是在比给谁看呢?正当峰岸感到纳闷时,旁榆井笑出声来。
“啊,糟。电视台摄影机在拍啊?”看来,他是向观众比出胜利手势。
峰岸伸手抵着前额,接着摸摸脸庞,他觉得有点头痛。彷佛胃部被人往上顶着,甚至有些微微想吐。
他摸着脸庞手突然停住,注意力移向从指缝间看到东西。正是峰岸他们房间窗户。虽然已拉上窗帘但并未关紧,可从缝隙看见房内。
峰岸站起身,走向窗边。为防盗,窗上设有窗格。他隔着窗格窥望房内。可清楚看见房内暖桌。
他首先想到,是上周四夜晚。
他锁上房门,坐在暖桌前,然后从手提包里取出准备好东西。个是装有乌头硷瓶子,另个是从榆井偷来维他命胶囊。
那天晚上用完餐后,榆井点份蛋糕。将水果蛋糕摆在桌上后,他从口袋里取出某样东西,插在蛋糕上。原来是螺旋形状蜡烛。他朝蜡烛点火,唱首莫名其妙歌后,吹熄烛火,然后脸开心地吃起蛋糕。
“这是庆祝赢得优胜唷。”他说。
见榆井将叉子送入口中神情,峰岸心想,他并不是*诈,只是神经构造异于常人罢。峰岸不只注意到他精神层面,当然也从他跳跃技术中看出他天才特质。特别是他做出飞行姿势后速度,总令他为之瞠目。
峰岸脑中浮现个念头。
那是在他滑雪跳跃生涯中,最后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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