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向附近虾夷族研究家组成研究团体借来,是他们所属人员名单。”名单上人名,几乎都已用签字笔打勾过。应该是已打过电话确认与滑雪跳跃相关人员之间有无往来。名单最后,写有两名退会者名字。分别是立花直次、山本悟郎,这两人都因过世而退会,会内可能以高龄者居多。
“植物园有没有可能?”佐久间说道。“在北大农学院附属植物园内,栽种各种乌头。他们可能也会制造毒药。”
“之前得知榆井服是乌头硷时,便已到北大农学院调查。目前杳无任何关联。”
“他没办法自己从乌头中取出有毒部份吗?”须川说。
“要取出有毒部份很简单,只要切下根部就行。但要分离出乌头硷,就不是外行人所能办到。”河野直接加以驳斥。
回到搜查总部后,两人向河野警部报告。河野显得闷闷不乐。
“没有动机,而且又有不在场证明,像这样人为甚说他是凶手?”他难掩心中焦躁。
“找不出他杀人动机吗?”须川问。
“找不到。打从知道榆井是遭杀害时候起,便对峰岸展开详细调查。他应该是没理由杀害榆井才对。倒不如说,榆井死,最吃亏人便是峰岸。”
“对于寄信者,可有查出甚?”佐久间如此询问,河野明显露出不悦之色。
“如果是这样,直接劝峰岸自首不就好吗?对峰岸来说,这样也比较好。”
“可能交情没那好吧,也可能是个很冷漠人。”
“此外还有项疑点。那封信为甚不明示凶手毒杀手法呢?如果他这做,应该可以更轻松破案。”
“关于这点,也很不满。”须川往膝上拍。
“对此,有两个可能。,写信人是信口胡诌。他没有根据,就只是怀疑峰岸。或是想要诬陷峰岸。”
“听说乌头也用在中药中。”佐久间说。
“没错。”河野翻开自
“上面没留下指纹。虽然查出信封和信纸制造商,但点用处也没有。真希望那个人不要这不乾不脆,直接上这里跟们说不就好。”他焦躁不耐,似乎也针对那名寄信者。
“假设峰岸就是凶手,”须川以右手中指轻敲太阳穴说道。“他是如何取得毒药呢?这可不是到处都有东西啊。”
“关于这点,已派人调查。要是峰岸身边有人和毒药有关,事情就好办。”
“结果查得怎样?”面对须川询问,河野噘起下唇,摇摇头。
“乌头硷是从乌头中萃取出毒药,虾夷人作为狩猎之用。们从研究这方面领域人展开调查,目前还没查出和滑雪跳跃相关人员之间关联。”河野递出本摆在旁边小册子,佐久间接过后打开翻阅,上头列满人名。
“有这个可能。”须川颔首。搜查总部也有人提出看法,认为这可能是憎恨峰岸人所做恶作剧,或是这名告密者才是真正凶手。
“另个可能,就是写信者确实知道凶手便是峰岸。但他不知道峰岸如何掉包药袋,所以才写这样封信。”
“为甚他知道峰岸是凶手?”
“也许是在某个机缘下,得知峰岸杀意。例如目击他拥有毒药过程之类。”
“目击是吗?如果是这样话,就不需要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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