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峰岸已经被逮捕,他大可公布自己身份。”
“还是别心怀期待好。”
“他为甚要隐藏姓名?更重要是……”佐久间抬起头。“告密者为甚知道峰岸是杀害榆井凶手?”
“很不可思议对吧?”河野说。“而且告密者是在命案发生后不久便写信来。这表示他老早就知道真相。”
“难道是峰岸犯案计划中有致命疏忽,被人发现?”
“不知道怎说才好。不论体力还是毅力,他似乎都很强韧。”
“得长期抗战是吧?真希望他能自己招认。”
“找不到毒药吗?”河野摇头。
“那只是个小瓶子,而且只要他有心,到处都能藏。要找寻可不容易啊。”
“关于他让榆井服毒方法,查得怎样?”
杀害榆井用毒药,原来直是由那名旧书店老先生珍藏着。这来,你明白们为何逮捕你吧?你已经逃不掉。快点从实招来吧。”
他口气说大串话,等峰岸反应。但峰岸只是闭上双眼,静默不动。须川拍打桌面。但峰岸眼皮依旧动也不动。
“你要是快点招供,展现悔意,法官会从轻量刑哦。”佐久间以温柔口吻说道。他并非时常对嫌犯采取这种攻势。而是会视搭档不同,改变做法。
“昨天说话,你还记得吗?”须川单手撑在椅背上,以斜靠姿势望着峰岸。“只要们有心,就会像层层剥皮似,逐步查明事实。其实们已对你生活周遭展开彻底调查。们正在搜查。搜查甚呢?那个装有毒药瓶子。你应该已将它丢在某个地方才对。你不会丢得太远。因为是剧毒,你不敢随便丢弃。这来,范围就小多。可能是放在自己公寓里,或是埋在某个地方,要不就是还在饭店里。”
佐久间注视峰岸脸。他猜想峰岸会对须川说某句话有所反应。但就他所见,峰岸始终面无表情。
“这需要缜密地拼凑峰岸犯案计划。从中推理出知道真相人究竟是谁。就像猜谁是侦探猜谜游戏。”
“由警察来推理谁是侦探,听起来还真是奇怪。”
佐久间以复杂心情回以笑,不经意地望向摆在旁报纸。电视节目栏那张报纸摆在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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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没有线索。不过,方法多是。问题在于动机。”
“动机是吧……”
关于动机,打从开始就直是个谜。要不是有那封告密信,恐怕至今还不会怀疑峰岸。
“关于写那封信人……”佐久间此话出,河野马上点头。
“也正在想这件事。要是找不出其他证据,就得想办法查出谁是写那封信人。”
“峰岸先生。”须川很不耐烦地说道。“这样对们大家都不好。快点作个断吧。只要你肯从实招来,们大家就悠哉多。还能轻松地看那个甚杯九十米级比赛呢。”
这时,峰岸才开始有所反应。他抬起头低语道:“对……有电视实况转播。”
“因为今天好天气,定陆续会有人跳出好成绩。”佐久间语毕,峰岸缓缓转动身躯,隔着侦讯室窗户仰望天空。
蓝天之上,飘浮着两朵浑圆云朵。
“怎样,想招吗?”河野见佐久间,便向他问道。须川仍留在侦讯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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