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八重洲地下中央出口,但看不到人。他走过检票口,环顾四周,还是没见人踪影。“有人吗?”他试探着喊道,但没有回音。
他来到著名约会地点“银铃”,这里也没有人。
广播究竟是怎回事?就在他这想时候,后背顶上个东西。
“别动。”响
收音机里又传来人声,这回比刚才清晰:“有生存者吗?听见广播人,请来东京站八重洲地下中央出口。有生存者吗?听见广播人……”
“是女人声音。”太说道,“但感觉不是播音员。”
“也许是发生灾害时广播。大概是在使用官方广播设备,说话人是没有受过训练女人。”
“就是说,除们以外,还有其他生存者。”荣美子两眼生辉。
“是东京站……吗?去看看情况,你们就待在这里。”
冬树想起路旁树。植物应该算生物。然而,活着动物没有,活着植物却存在。这种差异来自何方?
就在冬树抱着胳膊思考时候,美保摆弄着灯忽然传出人声似响声。美保慌忙关掉电源,大概以为自己弄坏什东西。
“刚才是怎回事?”冬树从椅子上站起来。
“像是人声音。”荣美子也开口,“应该是个女人……”
冬树拿过灯,打开收音机电源,调大音量,慢慢转动调谐器。
冬树遭遇样。
看着太把甜虾放进嘴里,冬树想起件事。鱼缸里鱼消失,但作为寿司材料鱼还在。两者区别是什?不用说,作为寿司材料是死。
这时,荣美子回来。她抱着个纸箱。“上面是家意式餐厅,拿蔬菜和调味料。”
“白木太太,葡萄酒怎样?”太问道,“有很多吗?”
“好像不少。”
“你个人行吗?”太问道。
“从这里到东京站距离不短呢。跟去也行,但可能还要原路返回。”
太闻言,摇晃着胖脸颊点点头。“们等你。她们就交给吧。”
冬树说声“拜托”,走出寿司店。他找辆自行车,翻身上车,直奔东京站。周围已黑下来,但路灯亮着,这帮大忙。看来路灯是定时开灯。
冬树阵猛蹬,冲开混浊空气,没多久便抵达东京站。他顺台阶走到地下,地下街照明此刻也没有问题。
太从外面回来。“真没办法,尽是甜。好歹找来适合吃寿司时喝。”
“别吵!”冬树语气坚决。
“怎啦?”
“刚才听见人声。”荣美子向太解释。
“哦,真?这可是大事。”太两手提着葡萄酒,走到冬树身边。
“那玩意儿好。吃寿司得喝白葡萄酒。这家店没什像样酒。”太走出柜台,直接往外走,看来是去取葡萄酒。
荣美子取而代之,走进柜台里侧,开始洗从纸箱中取出蔬菜,有西红柿和黄瓜之类。也许是听见妈妈声音,美保爬起来。
“睡醒啦?你稍等下,现在给你做最喜欢西红柿色拉。”荣美子和蔼地说着。
美保依然不做声,看着桌子上带收音机灯。
冬树打量着荣美子搁在灶台上蔬菜,又找到新疑问。他视线投向马铃薯。买回来马铃薯若搁置不管,会长出芽。这显示它作为植物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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