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香摇摇头。“
休息就动不
。”
“明白，那就口气走过去。真
只剩点路。”冬树又迈开步子。
晴海大道是横贯银座主干道，道路笔直延伸。这样走，就知道东京市街破坏成什
样子。数寄屋桥随意穿行路口7①被撞成废铁车辆堵塞，通过都很难。繁华商业街变成瓦砾和残垣幽灵城市，歌舞伎剧场也已垮塌。
所谓大都会，如果没有人就会坏掉。如果这里是人丁稀少乡下，这样变化也许不会发生。冬树再次痛切感受到，这个城市是由许多人在微妙平衡中支撑着。
两人在下个交叉路口左转，脚下响着嘎啦嘎啦玻璃碎裂声。
满是皱纹脸动。眨几下之后，老人微微睁开眼。
“山西先生，您还好吗？”
山西只是轻轻点头，仿佛连说话力气也没有。
“找不到冬树和明日香，他们去哪里？”
山西没有回答，只是低声呻吟。
哉拿起手电筒，走出休息室。他走到大堂，打开柜台后门，用手电筒照，看见摆着桌子和柜子。他逐个翻看桌子抽屉和柜子，在个柜子里找到写有“医疗用品”箱子。箱内放有急救箱、口罩、纱布、绷带、次性保暖贴、保冷剂等等，但没有至关重要冷敷垫。急救箱里也只有市面出售感冒药和肠胃药。
诚哉摇头叹息，再次用手电照射室内。后面有扇门，打开看，外面是走廊，附近就有紧急出口。看来这扇门是为员工可不通过大堂就出入办公室而设置。
诚哉不经意地照向馆内，结果看见有人倒在地上。他吃惊，连忙跑上前。
是山西。诚哉发现山西不是摔倒，而是睡着，他身上盖着毯子便是证明。但他不明白为何会这样。
诚哉扳起山西肩头轻轻摇晃，喊道：“山西先生！”但山西没有睁开眼睛。想再次呼唤时，诚哉感觉山西肩膀很热。他不禁注视着自己双手。
“小心点，大楼玻璃窗会掉下来。”
“嗯。”明日香答道。
再往前走，两人照亮前方，可以看见幢灰色建筑，辆急救车停在那里，正是医院。他们从急救入口进入。建筑很坚固，几乎看不到地震造成破坏。
药剂部在楼。冬树走进去，做个深呼吸。眼前是排排
诚哉走向紧急出口，站到玻璃门外，用手电查看周围。酒店周围浸水，到处是泥浆，上面清晰地留下鞋印。
“真是混账……”诚哉向黑暗中骂句。
手电往上照，显示出筑地四丁目标志。冬树停住脚步，舒口气。“终于来到这里。还有点点。”
走在后面明日香简短地“嗯”声，声音疲惫不堪。这是很自然，走到这里几乎用三个小时。他们拼命走，不让泥浆吸住鞋子。
“休息下？”
他站起来，走向餐厅，进去后用手电照向睡着人。
太露出肚皮躺着，诚哉轻轻踢他脚。太蠕动几下之后，终于睁开眼睛。“啊……已经早上？”
“还是晚上。
问你，冬树在哪里？”
“冬树先生？哦，不知道。”太睡眼惺忪地答道。
诚哉转身离开餐厅。他返回山西躺地方，再次摇晃他身体，比刚才用劲点。“山西先生！山西先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