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她说着离开山西,表情闷闷不乐。
“吃药吧?”
“已经跟流感无关。菜菜美小姐说,恐怕是患肺炎。”
“肺炎……”
“已经让菜菜美小姐尽量治疗,但最后还是要看他本人体力。”
“那糟糕吗?”冬树歪着脸,“是当时让他躺在地上不好吧?”
“也……不能说大话。”他挠挠头,苦笑道,“都说在冬季登山遭遇事故时,人会困得不得,做什事情都很烦。那时就是那种感觉,多少有听天由命心情。”
“你也气馁啊。”
“们都很危险。”
“像这样迎来新早晨,真是恍如做梦。活着太好!”
在冬树听来,明日香话是发自心底。他内心深处涌起暖意。“荣美子女士在做早饭,多吸收营养,尽早康复。”他说着走开。
“那,是发病吗?那也是没办法。不是你错,也有可能换病倒。”
明日香使劲晃脑袋。“这事也要道歉,但还有更大事情。”
冬树脸疑惑。“怎?”
明日香用毯子裹住身体,像猫样蜷起身,然后说道:“从医院回来途中,们掉进路上裂缝吧。”
“对。那里塌陷,不小心脚滑,们都掉下去。”
。“难以置信,偷看别人睡脸。”她声音沙哑。
“感觉怎样?”
明日香皱着眉,歪着脖子。“觉得还发烧,但好些。”
“咽喉呢?”
“疼。”她说着,用毯子遮住嘴角,咳下。
“恐怕跟那个没有关系,而且也别多想过去事。你去下荣美子那里,弄些热水放在山西先生旁边,稍微提高点湿度也好。”
“明白。”
玄关前,荣美子正往几个碗碟里盛意大利面。太已经吃开,给病人做粥也好。
冬树往锅里装热水,返回诚哉处。“早饭做好,去吃吧。来看护山西先生。”
诚哉起身,望向菜菜美。“走吧,菜菜美小姐。能吃时候就得吃。”
美保也躺着。发烧时通红脸蛋现在已经恢复到浅粉色,鼻息也很均匀。正像荣美子说,照这样下去,不用多久就会康复。
冬树感到欣喜:幸亏不顾切去取药。但明快心情在往里面走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菜菜美正双膝着地,探着山西脉搏。她面色凝重,让人不敢轻易搭话。山西不断小声咳嗽,咳身体就痉挛似抽动。
诚哉坐在稍微离开地方,神色严峻。
“山西先生情况不好吗?”冬树问道。
诚哉吐出口粗气。“高烧不退。因为咳嗽不止,体力消耗很大。”
“那时候啊,老实说,已经绝望,心想没救,要死在这里。”
“……真?”
“脑子迷糊,身体沉重,脚下步也迈不动,又掉进那种蚁狮陷阱般地方,绝对爬不上来。心想,完!”
“明日香……”
“对不起。原先跟你说好,任何情况下都绝不放弃,还曾经逞强说‘危机之后必有机会’,真难为情。”明日香把毯子拉到嘴角,眨眨眼后注视着冬树。
“今天睡上整天吧。”
“没错。”
冬树点点头要走开,但明日香“哎”声。“定要向你道歉。”
“如果是跟去医院事,不用啦。”
“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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