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红外线吗……”汤川沉着脸说，“但那不足以把人推出窗外。”
“是
。虽然只有
瞬间，但确实感到体温骤然上升
。”
“是地板下面安装加热器吗？”草薙脱口而出。
里山奈美立刻瞪他眼。“不是那种骗人把戏。”
“嗯，用加热器应该达不到那种效果。”汤川用冷静语气说道。
“就是说嘛。”里山奈美重新露出笑容，“信徒都说那是比气功更高级能力。”
汤川站在黑板前，用粉笔画个长方形。“请先告诉
房间大小。是个空无物房间吧？大约有多宽，长度大概多少米？”
汤川又仔细地询问上座高度、天花板高度、墙壁颜色、案发时在场人员位置等，里山奈美根据记忆逐回答，摄影师田中也不时在旁边补充。
听到连崎至光送念时定要敞开房间后方窗户时，汤川有很大反应。“敞开窗户？为什
？”
“为去除心灵污秽。”里山奈美不假思索地答道，“接收到大师意念后，污秽会从身体里排出，如果被封闭在室内，很快又会回到身体里，所以要将窗户敞开。”
“污秽吗……”汤川露出无法理解表情，盯着黑板。
？根据报道，她亲身体验过连崎至光力量，想向她解当时情况。”
难得汤川这积极，草薙回句“会想办法”，挂断电话。
两天后，草薙带着里山奈美走进帝都大学，起来还有摄影师田中。
“真是幸运，其实也直在寻找能够用科学解释连崎大师力量人，但又不知道该向哪个领域专家请教。正为此烦恼时候，就接到草薙先生电话。”里山奈美把名片递给汤川后，两眼发亮地说道。
“那就好。虽说有点儿脏乱，但先请坐吧。来泡咖啡。”
“气功是指中国养生之道吗？”
“是，大师以前是治病气功师。认为他力量更进步，到如今境界。”
草薙看向汤川。“气功是那样子吗？”
“确听说资深气功师只要将手罩在某个部位，就能令那里温暖起来。有种观点认为，这是因为掌心发出远红外线。不过不知道这种观点是否已经得到科学验证。”
“觉得大师境界比那还要高得多。”
“心情真会舒畅起来。每次接受送念后，都感到自己有变化。”里山奈美认真地强调。
“里山小姐，”草薙问道，“你不是只接受过次送念吗？”
里山奈美看向草薙，略带得意地扬起下巴。“为感谢向大众正确宣传苦爱会宗旨，大师认定为特别会员，免收入会费，已经成为信徒。”
“是吗……”草薙和汤川对视眼。
“根据报道，你感到仿佛被股暖流包围？”汤川问道。
“咖啡就不用，想早点儿听听您看法。”里山奈美拿出纸笔和录音机。
汤川面露难色地看向草薙，叹口气。“先讲清楚，目前还无法解释连崎先生力量，所以才想跟你见面，进步解详情。”
“详情都写在报道里。”
“看过报道，但里面大多是定性描述，没有参考价值。想知道更多定量情况。”
里山奈美似乎没有听明白，疑惑地歪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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