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查员都认为他是在装傻，但仔细审问过后，又发现似乎并非如此。
“他是真
相信。他认为他力量是真实，真救
很多信徒。所以案件发生时，他是真心实意地提出自首，因为他觉得自己确实
“是嘛，不过从你描述来看，她不像是个喜欢藏在幕后女人。”
“她可不这
想，她认为自己是制片人。”
草薙脑海里又浮现出佐代子脸。
“真是有意思。”那个世上少见恶毒女人恬不知耻地说，“那些人不管多怀疑，只要
按开关就会立刻改变想法，轻易成为信徒。切都在
们掌控之中。不用开口他们就会主动布施，还很感谢们。这让深深体会到，人可真是单纯啊。”
她语气里没有丝毫悲伤，大概是料定自己不会以杀人罪遭到起诉。在杀害中上时，她可能也只是抱着游戏心态。
有。这显然指是真岛和守屋。
真岛等人派出间谍追查散播小道消息人。令他们吃惊是，消息竟然是掌管财务中上正和放出来，而且他已经决心带着追随者起投向对立宗教团体守护光明。
愤怒佐代子想出个大胆计划。她要让中上领教连崎至光真正力量，让他牢牢记住，苦爱会绝不容许背叛。通常送念时，会把微波功率调到最小，但佐代子知道如果调到最大，会让人感到全身热得如同置身火海。
但他们没有打算杀死中上，更没想到他会跳楼。佐代子和真岛等人都这样坚称。
“他们说法虽然有些牵强，但也很难推翻。”草薙说，“就像你说，这种杀人手段不是万无失，实施时无法预料结果。而且微波照射范围不大，只要闪到旁就不会觉得热，对吧？”
佐代子甚至连诈骗罪都不承认，坚持说使用微波只是种表演。“就像在教会弹管风琴、合唱圣歌样，这只是为振奋信徒情绪演出，有什不对？”她反唇相讥，表情里看不出任何负罪感。
“这女人真是厚颜无耻。教主大人情况如何呢？”汤川问，“他下子沦为诈骗犯。”
“在某种意义上，或许他才是最大受害人。”草薙说。
被带到审讯室石本看起来并没有意识到自己是诈骗团伙员，甚至对微波机器骗局也不是很清楚。
“听说那是辅助机器，可以让最大限度地发挥力量。实际上使用那台机器后，确实拯救很多人，也感觉和以往单独使用气功时候相比，精神上有无可比拟进步。请转告佐代子，以后不用再借助机器，们两人可以从头开始。请把话转告她。”
“你说得没错，”汤川点点头，“只是，不知道送念实际上是微波
人，恐怕很难这冷静地应对。”
“所以那不是单纯威胁，而是从开始就动杀机，至少觉得中上死也没关系。你要是见过那个女人，定也会对这点很笃定。而且那个女人可怕之处在于，她甚至还利用杀人来宣传苦爱会。虽然她本人口咬定只是巧合，但《周刊TRY》记者当时也在场，绝对是她事先安排好。”
“操作机器是那个女人吗？”
“是。她躲在净化之间隔壁，在被你识破单向镜后面边窥视现场情况，边进行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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