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原耸
耸肩。“他说是因为幻听。”
“幻听？”草薙皱起眉头。
“症状是听到不应该听到
声音。他说这
个月来直饱受折磨，来这家医院也是为看心理科。”
“究竟听到什
？”
“据加山说，听到是人
“问得差不多。”北原坐到刚才汤川坐椅子上，“嫌疑人昨天情绪有些激动，今天冷静多，回答
们问题，说话也很有礼貌。看他现在样子，好像连只虫子都捏不死。”
“听说是个很普通公司职员？”
“他是就职于办公设备制造公司白领，没有前科，连交通规则都没有违反过。他会突然失控，还刺伤人，真让人难以置信。”
“但确实被刺伤。”
“知道，这点他本人也承认。”
“没关系吧？”草薙对北原说，“他和自己人样，不会泄露们谈话。”
北原尴尬地摇摇头。“不，还是要照章办事。”
“是应该这样。”汤川拿起上衣，“草薙，再见。代向你姐姐问好。”
“好，不好意思啊。”
汤川离开后，草薙对北原说：“你还是老样子。”
，“顺便提，他是警察学校同学。”
汤川微微睁大眼睛。他今天没戴眼镜。“难怪你对他说话这不客气，和对说话时样。”
“不过是辖区警察局刑警，对不用敬语也是正常。”北原略带自嘲地说。
草薙听，不禁皱起眉头。“怎连你说话都带着讥讽？”
北原连忙摆摆手。“不好意思，是开玩笑。”
嫌疑人名叫加山幸宏，今年三十二岁，单身。昨天他去医院看心理科，排队挂号时候，因为怀疑有人在身后推他，和排在后面老人吵起来。最后他抢过老人拐杖，打老人头。这是他之前供述事件经过。
“但这份口供有很多矛盾地方。被他打头老人说根本没有发生争吵，是嫌疑人突然发怒，袭击他。询问当时在场人后，发现老人说法才是事实。”
“你是说，嫌疑人在撒谎？”
北原缓缓点头。“就此追问他，今天他供述变得截然不同。”
“他怎说？”
“你是想说还是这认死理，不知道变通吧？”
“不是那个意思……”
“还想说你不正常呢。虽然不知道他以前帮过你多少忙，但普通人就是普通人，不应该随便让他知道调查内容。”
草薙默默苦笑。即使告诉北原那家伙并不是普通人，恐怕他也不会接受。
“对嫌疑人审讯有进展吗？”草薙决定换个话题。
草薙看着汤川。“在警察学校时候，这家伙成绩比高好几个等级。们都觉得，第个被提拔到警视厅人定会是北原信二。然而已经进搜查科，上面却还没有重用他。这种事是典型高层有眼无珠，白白浪费出色人才。”
“别说。”北原说，“关于案件，有几件事想确认。你受伤，不想勉强，不知道现在方便问话吗？”
“啊，当然可以。”
北原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记事本。开始谈话前，他瞥旁边眼，对草薙说：“可以话，希望们两人单独谈话。”
汤川立刻说声“抱歉”，站起身来。“还是离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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