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要取决于幻听
原因。”
“你说什
？什意思？”
内海薰没有回答他问题，看
眼左腕上手表。“北原先生，接下来可以请您和
起去个地方吗？”
“个地方？哪里？”
内海薰细长眼睛直视着他。“去个或许能替们解开幻听之谜人那里。”
北原凝视着女刑警，身体稍稍向后靠到椅背上。“所以那又怎样？你究竟想说什？”
“同家公司人，同样饱受幻听折磨——把这当成巧合妥当吗？”
北原忍不住失笑。“什妥当不妥当，不然还能怎想？还是说幻听就像流感样会传染？”
“也许吧。”内海薰面无表情地回答，“也可能有其他原因。”
“真是荒谬。”北原不屑地说，“草薙这家伙也太乱来吧，你去跟他说，有时间想这种荒谬事，倒不如准备升职考试。”
排除他杀可能后，就留下个谜团——早见先生究竟在恐惧什？”
“这个谜团解开吗？”
“目前还只是猜想。草薙前辈想法是，早见先生会不会和嫌疑人加山样，也听到幻听，而且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来自幽冥样？这样想话，就可以解释他为什要搜索‘灵’和‘声’。”
“来自幽冥？”
“您应该不知道，早见先生身亡三个月前，另个部门个女人
走进帝都大学时，北原暗想自己有多少年没来过这样地方。之前负责案子几乎没有需要来大学调查，勉强说话，他只委托过法医学研究室进行司法解剖。但在那种情况下，他感觉更像是去趟医院，而不是大学。至于向与犯罪调查毫不相干物理学家寻求建议这种想法，更是从没有在北原脑海里出现过。
北原听说草薙借助那个姓汤川学者力量多次解决疑难案件，但在他看来，这种做法纯属旁门左道。就算再没办法，也不应该向普通人求援。他简直怀疑草薙精神不正常，难道草薙没有身为刑
“您觉得这很荒谬？”
“没错，毕竟对精神病不感兴趣。加山听到奇怪声音应该是事实，但原因不外乎是紧张或压力。如果不是巧合，那估计就是环境影响。他们公司给人压力很大，甚至让人头脑不正常。”
“两个月前草薙前辈在调查案情时，”内海薰看着记事本，“得知早见先生应该没有工作上烦恼，营业部长工作顺风顺水。”
“无论旁人看来如何，他自己感受是谁都无法得知。而且就算两人都出现幻听，原因也相同，和们工作又有什关系？你们
案子是单纯z.sha，手上案子是伤人事件，这些事都不会改变，不是吗？”
z.sha。早见先生跟她有婚外情，人们普遍认为她z.sha与早见先生有关。”
“也就是说，这个叫早见部长听到死去女人声音？”
“这只是草薙前辈推测。”
“是吗？”北原语带嘲讽地说，“草薙这家伙想法真是古怪。不过有这种可能，自己抛弃女人z.sha，无论是谁都会睡不安稳。如果认为是自己害被抛弃人走上绝路，出现两次幻听也不足为奇。但那又怎样呢？”
“加山也说听到幻听，对吧？他还说那是他行凶诱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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