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
“怎
可能！”北原斩钉截铁地说，“你是与案件无关普通人，只是个学者，不可能让你和嫌疑人见面。”
“可是要解开幻听之谜——”
“没那个必要。”北原故意在站起来时发出很大声音，“
不知道你和草薙之前取得
多少成果，但不要连案子也插手。加山案子已经解决，别多此
举！”然后他俯视着内海薰说道：“替转告草薙，不要得意忘形。”
“他绝对没有这种想法……”
北原看着物理学家眼睛。“因为做这种事没有意义。让别人产生幻听，又有什好处呢？加山暂且不提，两个月前z.sha部长也产生幻听这种说法，不过是草薙猜想而已。”
“从内海说情况来看，觉得这种猜想有合理性。”
北原用力在脸前摆着手。“你想多。老师，调查可不是这回事。想要只凭想象解决案件，也太想当然！”
“没有人只凭想象就下结论。分析现象时，需要探究所有可能性。也就是说，有人提出意见时，首先要尊重。不进行验证，只因为不符合自己想法和感觉就否定别人意见，是没有上进心懒汉才会做事。”
“懒汉？”北原瞪着物理学家。
得这回事，倒让有点儿刮目相看。”
“你们到底在说什？”北原问。他听得头雾水。
“般声音是从声源开始呈扇形传播，但超声波传播范围很小，声波几乎是直线前进，这种现象被称为‘指向性高’。利用这优点研发装置就是超声波定向系统。”
“是吗……”北原含糊地点点头，其实他并没有听懂。
“简单来说，”汤川补充道，“就像内海刚才说，这种扬声器发出声音只能在非常小范围内听到。即使有很多人聚集在起，也可以只让其中几个人听到声音。”
“少啰唆，与你无关。”北原大步穿过研究室，握住门把手。
“要离开请随意，不过有言在先。”后面传来汤川声音，“是受草薙之托才会协助这次调查，其实根本不想参与这种事。既然你说这起案子已经解决，就不会再管，因为比你更不在乎能否查明案件真相。你最好认清这点再做决定——是像以前那样固执己见，还是听取别人意见、挑战
“对，懒汉。倾听别人意见，不断检验自己做法、想法是否正确，这无论对肉体还是精神来说都是很大负担。相比之下，不听别人意见，固执地坚持自己想法就很轻松。贪图轻松人就是懒汉，说错吗？”
北原咬着嘴唇，握紧右拳，恨不得打汤川端正脸拳。
“汤川老师，”内海薰开口，“有办法确认草薙前辈推测是否正确吗？”
汤川点点头。“首先要向当事人解情况。不过个人已经死，只能问另个人。”
北原深吸口气，鼻孔不由得变大。“你想问加山？”
“这种事做得到吗？”
“只要满足条件就可以。”汤川重新望向内海薰，“草薙认为有人故意让加山他们产生幻听吗？”
“他说不排除这种可能。”
“哼，荒唐！”北原不屑地说，“这种事根本不可能。他都在想些什？”
“为什你能断定没有呢？”汤川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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