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你看起来很高兴。”
“咦，是吗？”睦美偏着头，在座位上坐
下来。她觉得或许
“很好。”汤川看着笔记本屏幕，点点头，然后走回来。
“平时可以把开关关掉，等耳鸣时再打开。”
“然后耳鸣就会停止吗？”
“不，”汤川沉吟，“
不知道结果会如何，但如果
切顺利，从明天起您就不用再为耳鸣烦恼。”
“这是怎
回事？请告诉。”
北原
声音像水渗入干燥沙子样浸润睦美心。他们知道她耳鸣原因，而且表示也许能消除耳鸣。
“怎样？您仍然确定已经不再耳鸣吗？”北原再次问道。
睦美做个深呼吸，向他确认：“真可以消除耳鸣吗？”
第二天早晨来到公司后，睦美先去会客室——这是刑警给她指示。会客室里只有昨天女刑警和个身材高大男人，北原不在。
身材高大男人穿着针织衫和夹克，看起来不像刑警。他自介绍说姓汤川，是帝都大学物理系副教授。睦美困惑不已，物理学家是来做什？
美忍不住有些生气。
“您有没有因为耳鸣去看医生？”北原问。
“看过，但医生说没有异常。”
“也就是说，您现在还不知道耳鸣原因？”
“没错……但又有什关系呢？已经痊愈。”睦美声音在颤抖，她从北原凝视中感到压力。北原眼神里并没有威慑感，但蕴含着冷静而透彻光芒，仿佛可以看穿试图撒谎人内心微弱动摇。
“等切水落石出后再说。”汤川气定神闲地说。
睦美将机器藏在衣服里面，避免被人看见，离开会客室。回到办公室时，已经有几个同事来，其中就有长仓惠。昨天睦美见过刑警回来，惠不安地问：“怎样？”睦美回答说：“没什。”虽然对惠多少有些不满，但她觉得如果立场互换，自己也会做出同样事。而且如果可以消除耳鸣，在某种意义上惠也算是她恩人。
“早安。”睦美向惠打招呼。
“早安。”惠也脸愉悦，“怎？有什好事吗？”
“没有啊，为什这问？”
汤川拿出个烟盒大小长方形机器，上面小小凸起应该是开关，条电线从机器延伸出来，末端连着个看似五十日元硬币金属片。
“请撕开金属片背面贴纸，贴在耳朵后面，左耳或右耳都可以。”
睦美按照汤川所说，将金属片贴到右耳后方。
“请用右手拿着这个。”汤川将机器递给睦美，走到不远处笔记本电脑前，“请打开开关，随意说点儿什。”
睦美打开开关，说声“你好”。
“胁坂小姐，”北原说，“如果您确实已经不再耳鸣，那自然很好，但如果现在依然会耳鸣，请务必告诉们实情。因为您耳鸣很可能是由您不知道、和您毫无关系原因引起。”
睦美屏住呼吸，觉得对方说中自己直以来烦恼核心。
突然，北原表情缓和下来。“……虽然这说，其实也是半信半疑。”
“啊？”
“为别人消除幻听——也怀疑是否真能做到这件事。但据说在特定情况下，是有可能，前提是您要说实话。胁坂小姐，您能不能信任们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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