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个人
功劳，没有北原先生协助，很难做到。”
草薙点
点头，又抬头望向汤川。“不过，还有不明白地方，就是那个女职员耳鸣
“电磁波……是怎
做到呢？”
“将声音调制成电磁波进行照射，通过电磁波和头部相互作用，
被照射人就会听到声音，这就是微波听觉效应。内海刚才形容‘就像在脑袋里回响’，并不是比喻，声音确实是在脑中响起。这种现象以前就为人所知，但还是第次见到可以实际应用装置，而且惊人地小巧。听说制作这个装置是嫌疑人哥哥，难怪会被美国研究机构选中。”
草薙叹口气，放下照片。“在这个世界上，们不知道事还是太多。”
“知道这件事，不也是收获吗？”汤川拿起照片，放进夹克内侧口袋。
照片上有个很像老式收音机银色长方形盒子，上面连接着条粗电缆，电缆另头是个类似数码相机机器。
“用法很简单，将声音存入主机存储器里，然后调整音量，将照射器对准目标人物头部，打开开关，对方就会听到存入存储器里声音。”汤川站着解释道。
正在看照片草薙抬起头。“其他人听不到吗？”
汤川点点头。“绝对听不到。”
“是真。”旁内海薰肯定地说，“也参与实验，即使站在目标旁边也完全听不到。但是目标时，声音就像在脑袋里回响，旁边人却听不到，真是不可思议！”
“你很快就发现吗？”
“加山说耳塞没用，就觉得电磁波可能性最大，于是先让内海他们彻查加山听到幻听时情形。加山中途陷入恐慌项目会议很有参考价值，幸好当时出席会议人座次都有记录。要想在不引起怀疑情况下操纵机器，必须坐在最后面。而记录显示，坐在最后排只有小中行秀。另外，医院监控摄像头也录下你被刺伤时影像，仔细查看后，找到看起来像小中人，那个人还抱着个大包。让内海他们去查下，发现那天小中向公司请假。因此，认为如果有人利用电磁波制造幻听，那个人定是小中。”
“原来如此，你还是全靠理性分析啊。”
“但也不完全确定，只能等嫌疑人再次行动，猜想才能被证实。如果没有其他人听到幻听，也没办法。”
“所以你去调查公司人，找到说自己耳鸣女职员？”草薙看向内海薰，“干得好！”
“各种实验证实最远传输距离是二十米。嫌疑人小中应该是很小心地把主机藏在包里放在脚下，以免电缆被旁边人发现，然后用照射器对准目标。”
“这样举动不会,bao露吗？”
“们在小中他们办公室进行再现实验，发现出乎意料地难以察觉。”内海薰说，“您看照片应该就知道，照射器很小，乍看就像是数码相机或手机，如今这个年代，在座位上摆弄这种东西，没有人会注意到。”
草薙微微摇摇头，望向汤川。“这装置到底是什原理？你说是照射器，具体是用什照射呢？”
“简单来说，就是电磁波。普通声音是在空气中形成声波，传到人鼓膜，但这个装置是利用电磁波传播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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