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学生来这里玩棒球，
肯定会责骂他们
。但这是物理实验，二位也不是外行，没问题。”
“那就试试吧！”宗田开始脱上衣。
“请不要只投直球，也穿插着投变化球。”汤川说，“可以适当变换球种。”
柳泽轻轻活动着肩膀，觉得事情越来越奇妙
。植入传感器塑料球手感和真球截然不同，但大小和重量基本
致。虽然汤川说是临时赶制，但看来还是花番心思。也就是说，这次练习不是随便玩玩。他觉得这个科学家有点儿怪，但也没什
不好。
简单热身后，投球正式开始。宗田蹲下身，柳
“有，应该说，全都是变化球。”汤川从桌子下拿出个羽毛球，“鸟羽毛像这样排成圆锥状，在击球瞬间，这些羽毛会因为空气阻力收缩。但速度变慢，球承受风力减弱时，羽毛又会展开，于是空气阻力骤然增大，导致速度急剧降低。即使是笔直击出球也会发生这种变化，这是羽毛球特点。”
“原来如此。”宗田马上表示赞同，“不过说到这点，棒球也样。棒球不是完美球体，上面有缝线，绝对直球是不存在，本来就会受到重力影响。”
“完全同意。所以才说，应该可以应用到棒球上。”汤川又从桌子下拿出个东西，是棒球——准确地说，是很像棒球塑料球。“听草薙说情况，为向二位解释清楚，事先做这个内部植入传感器球。因为制作匆忙，做得很粗糙，不好意思，不过应该可以让你们理解意图。”说着，他把球递给柳泽。
“要怎做？”
“你们做好投接球练习准备吧？”
抬头看着颇有特色建筑，柳泽缩缩脖子。“所谓自惭形秽，就是指这种感觉吧。没想到也会迈进帝都大学大门。”
宗田笑。“你又不是来考试，没必要紧张。”
“是性情不合。最怕来这种地方。”
柳泽虽然不感兴趣，但因为宗田坚持，还是决定来听听那个物理学家意见。刑警草薙已经为他们联系那个人。
柳泽他们目地是物理系第十三研究室，汤川副教授在那里等着他们。他穿着白大褂，身材高大，年纪似乎比柳泽稍大，体格很结实，和柳泽想象中学者很不样。
“没问题。”宗田拍拍运动包。
“那就去走廊吧。”
在汤川催促下，他们走出研究室。
“请在这里练习几次投接球。”物理学家操作着电脑，对他们说。
“在这里？”柳泽扫视着微暗走廊，“可以吗？”
“大致情况草薙已经告诉，听说二位看论文，由此想到是否能应用于变化球研究。”汤川轻轻推推金边眼镜中央。
“很困难吗？”宗田问。
汤川打开笔记本电脑，将屏幕转向柳泽他们。“认为理论上是有可能。在研究中，运动员会击打植入特殊传感器羽毛球，同时球轨迹会被数字影像记录下来。然后们再解析运动员动作图像，分析不同击球方式会让羽毛球产生怎样变化。”
画面从正中分为二，左侧是运动员动作，右侧是羽毛球轨迹，是通过CG动画再现出来。
“羽毛球也有变化球吗？”柳泽问个简单直接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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