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在杨先生故乡,”汤川说,“忌讳送钟给别人。”
杨先生点点头。“钟中文发音是‘zhong’,赠送时钟就是‘送钟’,和陪伴临终之人‘送终’发音相同,所以忌讳送钟给别人。”
“这样吗?还是第次听说。”
“在酒店茶室里打开礼物,发现里面是钟时,有些吃惊,犹豫着不知道该怎办。但觉得应该让您妻子知道们习俗,于是告诉她。她慌忙向道歉,改为请吃蛋糕。”
柳泽低下头,因为眼泪几乎夺眶而出。他很惊讶妙子竟然做这多准备,而他浑然不觉。
他弟弟现在效力于台湾职业棒球队,所以很解去台湾打棒球要做哪些准备工作。”
“去台湾打棒球……妙子在打听这种事?”
“即使接到战力外通告,也没有其他球队录用您,您也定想要继续打棒球——您妻子这样说过。”杨先生沉稳地说道,“为继续打棒球,您应该也做好离开日本心理准备,所以她想现在就开始准备,以免到时手忙脚乱。”
“想不到她……她明明说过,希望退役。”
“那是您妻子特有激励方式。她跟说,如果表现出无论去哪里都甘愿跟随态度,丈夫心态定会放松下来,要让他有不顾妻子反对也要挑战决心。”
挑战台湾棒球——他确实考虑将其作为最后选择,也直在烦恼怎样和妙子说这件事。其实妙子早已洞悉切。
“得知您妻子过世时,感到很痛心。”杨先生说,“觉得也许是因为没有收下时钟,她才沾上霉运。”
柳泽摇摇头。“很庆幸您告诉这些事,让解到妻子真实心意。”
“您妻子,”杨先生眼睛湿润,“她说很想再次看到您投出凌厉滑球。”
杨先生话让柳泽心情激荡。他完全没有发现,妙子原来这为他着想。
“您妻子是个很体贴人。那天也为庆祝生日,还特地准备礼物。”
柳泽望向长方形盒子。“那是要送给您礼物吗?”
“是,不过没有接受。”
“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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