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他特别强调
“刻意”这两个字。
草薙
听，恍然大悟。汤川是在怀疑矶谷知宏，想必他从春菜她们那里得知什
事。
与间宫商量后，第二天，警方派出几个调查员排查矶谷知宏身边
人。要找是没有被矶谷拍下照片人，这件事并不困难，只要与U盘里照片进行比对即可，不用去搭话。
就这样，调查员找到后藤刚司。他没有固定工作，不久前还在靠女招待包养过活。据说他已经跟那个女人分手，手头很缺钱。
最关键是，他最近剃光头发和胡子。这应该是因为他从矶谷那里得知情况后，认为自己长相留在春菜——也就是若菜记忆中。
“
既然答应替她们保密，自然也不能告诉你。不过听她们话，觉得照这样下去，事情不会有进展，所以提议，反正要做，不如
做得彻底，也会帮忙。”
“你是指在生理学研究室那场大型演出？有必要那大动干戈吗？”
“如果不演到那种程度，矶谷知宏不会把春菜小姐话当真，对于她声称通过心灵感应从姐姐那里接收到记忆这件事，也不会感到畏惧。”
草薙撇撇嘴。“这……也许吧。”
，那个房间是资料室，不是实验室。”
“听春菜小姐她们说。你说要做检查，房间里却空荡荡，让她们吃惊。你撒这个谎，是为避开内海吗？”
“觉得如果有警察在场，她们很难说出真相。去其他房间后，对春菜小姐她们说，如果有什隐瞒事情，请坦诚说出来。不会告诉警察，也绝对不会透露给其他人。如果有帮得上忙地方，会提供协助。如果希望营造存在心灵感应假象，也可以视情况帮忙。”
“你都说到这种程度吗？”
“说实话，自己也很想知道，为什春菜小姐能察觉姐姐遭遇危险。认为其中定有奥秘。”
“最重要是，要让凶手相信心灵感应确实存在，有这个前提，才能设下圈套。这也是不告诉你原因之，们要把人骗进圈套，如果警察默许这种行为，恐怕会有问题吧？”
“如果你们找商量，确实会很为难。”
那天实验结束后，草薙被汤川电话叫回来，汤川把矶谷带来U盘交给他。“矶谷先生毕竟是普通人，很难把身边所有人照片都收集全。你能不能确认下，这里面有没有遗漏什人？”汤川说。
“为什要这样做？”草薙问。
汤川说：“如果遗漏人，为什会漏掉？纯粹是矶谷先生疏忽，还是他刻意为之？想要查清楚这件事。”
“所以她们……”
“嗯。”汤川点点头，“春菜小姐和姑姑对视眼后，不约而同地开口。至于说什，她们应该已经告诉你吧？”
“是啊。”
汤川表情缓和下来，露出笑容。“那其实是种很简单把戏。春菜小姐每晚都在担心若菜小姐安危，也就是说，根本不存在心灵感应。不过很佩服她们利用心灵感应走出步棋——声称通过心灵感应接收到袭击者长相。如果凶手真是受害人丈夫，他会有什反应呢？也很感兴趣。”
“所以你决定协助她们？”草薙瞪着朋友，“对也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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