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吗?”
“如果是病死或意外死亡也就罢,被谋杀只会给人留下很不好印象,那些歌手很可能再也不想唱他歌。”
“这样吗……那您也会很辛苦吧。冒昧问句,您父母买人身保险吗?”
听汤川问出这种冒失问题,草薙吓跳,汤川却很坦然。
“不清楚,想应该没有。他们俩都不喜欢保险。不过没关系,可以照顾好自己。”
“这样啊……”
桂木多英露出不知所措表情,但草薙更吃惊,他从来没听汤川说过喜欢演歌。当然,他没有让内心惊讶流露出来,汤川想必自有用意。
“令尊作品多以家人之间感情为主题,有表现孩子诞生时喜悦,有咏唱女儿出嫁时父亲心境,有表达对年迈父母感激之情,都是让人感到很温暖作品。”
“能得到您这样评价,父亲泉下有知,也会很高兴。”
“听说令尊确实很重视家庭关系,和同事们定期举行家庭聚会,全家人都会参加。”
“白天事多谢您,真是帮很大忙。”汤川站着向桂木多英道谢。
“不客气。”她小声回答,“原来你们就是当时那两个人。”
汤川递上名片。可能是对物理系副教授头衔感到惊讶,她眨眨眼睛。
“从他那里听说案情,实在太遗憾。衷心希望可以尽早破案。”
“谢谢您。”
知道父母死,但发生什事,其实完全不清楚……想向您请教到底发生什。”桂木多英微微低着头,客气地说道。
“啊……这也难怪。般人根本无法直视现场情况,尤其是遗体。”
“凶手是怎杀害父母?知道父亲是被猎枪射杀。”
“应该是从非常近距离击中坐在摇椅上武久先生,然后又用手掐死亚纪子夫人。具体情况,要等鉴定员调查后才能知道。”
像是感到寒冷,桂木多英抱起胳膊,搓着上臂。“谁做这可怕事……是抢劫杀人吗?”
“是吗?不过请不要勉强自
“您知道得真清楚。”
“在网上看到。受邀参加聚会人写博客,说竹胁桂老师家庭如同画上那般美满,令人羡慕。”
他刚才就是在查这些事吗?听着汤川话,草薙心想。
“这起案件会对令尊作品价值有什影响吗?他逝世后,音乐界应该会重新评价他,认可他出色才华吧?”
桂木多英无力地摇摇头。“这是不可能。”
听着两人对话,草薙不由得紧张起来。汤川不是那种会特意向不
熟悉人表示哀悼人。
“可以打扰下吗?”汤川问。
“请坐。”桂木多英回答。
“实不相瞒,是令尊歌迷。不,或许应该说,很喜欢令尊作词歌曲。”汤川说着,在草薙旁边坐下。
草薙歪歪头。“不能完全排除这种可能性,但概率不大。抢劫犯会自备凶器,不会拿刚好放在那里猎枪行凶。想应该是熟人作案。”
“熟人……就是那个人,鸟饲先生吗?”
草薙苦笑着摇摇头。“接下来就是县警本部工作,是警视厅人,外人不能随意发表不负责任言论。”
“啊……也是。”
桂木多英伸手去拿杯子时,草薙瞥见汤川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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