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川拿起三张照片，用科学家特有
眼神仔细打量。
“照片上有日期和时间，有没有做过手脚可能？”
“鉴定员认为应该不可能。”
汤川点
点头，视线再次
汤川突然停下脚步，缓缓抬起头。“要是反过来呢？”
“反过来？什
反过来？”
“如果留下凶器反而对凶手有利呢？你刚才说，这做对凶手不会有什好处，真是这样吗？假如凶手没有留下刀，你们会怎样展开调查？”
草薙耸耸肩。“那还用说，没有凶器话，就要先找出凶器。”
“这就是关键。”汤川指着草薙，“凶手就是要避免这种情况。”
“那为什不直接从身后袭击？这样就不用担心受害人反抗，更有把握成功。”
“或许凶手本打算那样做，但正要动手时，受害人转过身来。”
“也就是说，在不知道对方什时候会转身情况下，凶手戴上手套，拿出刀？风险太高。如果是
话，不会戴手套。”
“话虽如此，但没办法，现场就是发现手套印迹。凶手和你想法不
样，或许凶手没有信心把刀上指纹全部擦拭干净。”
“你说到重点。那凶手为什要留下刀呢？即使不得不使用道具刀，但只要作案后带走，就不会有问题。不认为这是凶手疏忽，凶手定很清楚使用道具刀危险性。”
种是有不为人知好处。”
“不会有什好处，也不像是别无选择。准备难以查到出处凶器并不算太难。凶手作案时还戴着手套，显然是有预谋犯罪，既然如此，怎会偏偏准备不凶器呢？”
“手套吗……”汤川放下手臂，“受害人是被刺中胸口吧？”
“没错。”
“有反抗痕迹吗？”
“什意思？”
但汤川没有回答，又开始踱步。
“喂，汤川！”草薙叫道。
汤川停下脚步。“你说过有烟火照片，现在带着吗？”
“在这里。”草薙从西装内侧口袋里拿出三张照片，放在工作台上。
“这……”草薙想说些什，却陷入沉默。汤川看法很合理。
汤川将圆珠笔放回胸前口袋，缓慢踱步。“难道是迫不得已？不能把刀带走原因是什呢？”
“完全不明白。如果是枪杀，取出受害人体内子弹很困难，但在用刀刺杀情况下就很简单，只要把受害人身上刀拔出来就可以，没有让刀就那样插在受害人身上理由。”
“刀插在受害人身上吗……”汤川低着头来回踱步。
“确实不像是凶手疏忽。就算是小孩子也知道，留下凶器话，嫌疑人很容易就会被找到。”
草薙摇摇头。“没有发现。”
汤川站起来，脸无法释然表情，从白大褂胸前口袋里拿出圆珠笔。“怎回事，受害人眼睛被蒙住吗？”
“眼睛被蒙住？为什这说？”
汤川握着圆珠笔，将笔尖对着草薙胸口。“突然取出偷偷藏着刀，从正面袭击——这不是不可能事。受害人猝不及防，没能避开，也是有可能。但凶手是什时候戴上手套呢？旦戴上手套，受害人注意力就定会集中在凶手手上，凶手就没有机会拿出刀。”
“凶手可以趁受害人转过身时戴上手套，拿出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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