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悦张张口,心头思绪狂奔,最后竟是不知道说什,第反应是,王导和皇帝脑子被驴踢?第二反应是,祖士少这种人都能有出人头地日子,大晋这是要完啊,现在去投敌叛国还来得及吗?思绪时汹涌如潮,最后王悦开口道:“和他有仇,能不去吗?”
王有容低头支吾道:“丞相说,世子你要是不回来,就把……把你……狗、狗腿给……”
王悦脸无话可说。
见着信就觉得恶心,他接过来看眼,发现是张空白请帖,他疑惑地看向王有容。
王有容擦把汗低声道:“丞相说琅玡王家今晚有个宴会,诚邀世子回府聚,丞相还说……说世子你要是不回来,就把……把你……狗、狗腿给……”
“打断?”王悦皱下眉,替他把这艰难两个字说出来。
王有容点下头。
王悦看着他笑下,“王导想干什?宴会。”他压低声音问句,“鸿门宴?他想宰谁?”
王有容支吾会儿,“世子记得祖约吗?”
王悦点点头,“记得啊!就那个出名废物,小时候跟打架回回都像狗样咬胳膊那个,就那个废物是吧?哈,他又怎?”王悦记得这人,这人是北方人,读书时和他有点过节。
王有容似乎不知道如何说好,低声道:“皇帝昨日下令,祖士少封平西将军,刺豫州,统领豫州祖家旧部十万人,丞相今夜摆酒为他送行。”
王悦听完顿很久,“你刚说什?”
“祖约封平西将军,刺豫州,领十万兵,老丞相专门给他摆酒送行,大半个朝廷人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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